“得,我又讲废话了。”李漳颇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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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淙回宫前,寻了个机会,邀江厌辞单独说几句话。
“我与月皊确实曾有机会结亲。”
李淙与月皊的事情,京中不少人知道。既然这事情不可能瞒得住江厌辞,李淙选择将话摊开来说。
“未归京前对郡王的英勇事迹略有耳闻。郡王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望不要因那些流言心生芥蒂。”李淙望着远处的红梅,压了压欲咳的冲动。
还有一句话压在李淙的心口犹豫了良久。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
不多时,李温过来寻李淙。
李淙那含在口中犹豫的话,终是没能说出口。
江厌辞立在原地,望着李淙逐渐走远的背影。
他倒宁愿李淙是李潜、李淋之流。
可惜李淙不是。
这只能让江厌辞更加烦躁。
不多时,又有其他宾客满脸堆笑地过来与江厌辞说话。江厌辞是今日的主人,这宴席是为他而设,赴宴之人当然都会来寻他寒暄。
让江厌辞很是忙碌。
有一位客人有要事在身,抽闲来赴宴,又得匆匆离去。江厌辞亲自送客人出府。
送了客,江厌辞往回走时,忽然想到许久没看见沈元衡的身影。
沈元衡与江厌辞同岁。一个颇为稚气,一个少年老成。华阳公主有意让两个人多相处,私心想让沈元衡将她儿子带的能像个十七岁的少年郎。这段时间,沈元衡除了读书,的确时常往江厌辞身边走动,江厌辞出门赴宴,他也都跟着。
今天早上沈元衡还一直伴在江厌辞身侧,与他一起待客。忽然就不见了人影。
江厌辞刚想到了沈元衡,就远远看见了沈元衡独自坐在僻静处的身影。
江厌辞略诧异,穿过一片竹林,跨进那个往日没什么人来的亭子。
“元衡?”
沈元衡吓了一跳,站起身来看向江厌辞。
“表哥。”他尴尬笑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向后退了一步。
江厌辞上下打量着他,微微皱了眉。
沈元衡动作不太自然地整理着衣衫前摆上的褶皱,心口怦怦跳着不敢去看江厌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