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圆冷不丁被人拽着走,一阵头晕目眩,她几次想挣脱,都挣脱不开,很快就撑不住....
那边马政委和周大姐他们正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萧圆那边,然后就眼见着萧圆晕倒在地,他们连忙往过来跑:“孝中是不是太使劲了?”萧同志那小身板,哪里敌得过孝中?
没人回答,他们都往这边跑,包括那个老头也跟着往这边走。
林孝中来不及多想,抱着人就往卫生院跑,两边碰上,也来不及多解释,就一窝蜂的往卫生院方向跑。
他们心里都害怕了,这人要是真在他们军区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军区可就出大名了。
.....
军医正在里面给萧圆抢救,他们在外面等着。
林孝中在走廊里来回走,不时就往手术室的方向看一下。
“孝中,你就别来回走了,你这走来走去的,弄得紧张兮兮!”马政委靠在墙上,走道的声音让他感觉异常烦躁。
周大姐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心里也不踏实:“孝中,萧同志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林孝中烦躁的挠头:“可能,可能是我拽的吧!”他那会力气好像真的挺大,那个女人瘦的一把骨头,哪里经得住他一拽?
老头坐在那里看着自己手下的兵,一脸的嫌弃:“孝中啊,你那脾气,能不能改改?”他都听小马说了,这事说到头,还是孝中对人太刻薄了,不然何至于如此。
林孝中蹲坐在墙边:“首长,唉,我这,唉,谁知道会闹成这样呢?”要早知道她身体这么差,他把她当菩萨供着呀。
周大姐冷哼:“就你这破脾气,今天不闹成这样,明天也得闹成这样,我说孝中啊,你家都换多少个保姆了?你儿子才接来半年没有吧,你说你都换了几个保姆了?”
林孝中蹲在墙边不说话。
周大姐皱着眉头:“一个是保姆的问题,两个是保姆的问题,这么多保姆都被换掉,你就没想过可能是你的问题?”
马政委看战友那么个怂样子,就有些不忍心:“嫂子,保姆的事回头再说,现在萧同志还在里面,这要是....我是说万一啊,万一要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个怎么好啊?”
娘哎,就萧同志那副身子骨,搞不好就有什么了不得的病,加上她之前又风餐露宿一个多月,身子兴许早就垮了,这要是一下没撑过去.....不敢想啊....
今天这事,看见的人不少,到时候还不知道传出什么流言来呢?
周大姐被马政委这么一提醒,也跟着一阵烦躁:“还好意思说,你瞅瞅你们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当初人家一来,你就该带人到卫生院来检查检查,再好吃好喝的招待一番,不管红军和她怎么样,她也算半个军属,军属就该有军属的待遇。”
老头在边上听着直摇头:“当初你就不该让她去孝中家,孝中是个什么脾气,咱军区就没人不知道,你让她去,不就是欺负人家刚来不知底细么?你这事做的不地道,难怪人家戳你们脊梁骨。”
马政委低着头乖乖听训:“首长,我知道错了,当初我那么考虑,也是想着孝中前面几个保姆老克扣川子的口粮,萧同志无儿无女的,应该不会干那蠢事,所以这才.....昨天听孝中说,萧同志对川子还真挺上心,人也挺勤快,我当时听着还挺高兴的,没想到转天就出了事。”
昨天还好好的呢,他听说的时候,还有些自得,没成想,高兴了还没一天,今天就出了事。
老头看了一眼马政委,叹了口气,没说话,说什么呢,孝中这脾气,他也知道,人家马政委也是出于好心。
“这次是我的错,老马他也是好心,萧,萧同志很不错,她是个细心的人,上我们家第一天就发现了我都没发现的问题,我家川子也很喜欢她,唉,我就是一着急,一不小心说错了话....然后话赶话,就吵了起来!”
林孝中冷静下来想想,人家说的也不算错,他那时候要再多问一句,事情也不会到这地步,唉,那个女人气性也太大了点,死咬着他错处不放。
老头嘴巴撇撇:“拉倒吧,我还能不知道你?就你这破性子,是个人就忍不了你,人家跟你吵,绝对是你先惹的人家。”
周大姐也跟着点头:“真的,孝中,你这脾气也收收。”
马政委突然想到什么:“那什么,我这要通知一下红军吗?怎么说,人家以前也是两口子。”
走廊里的几个人先是一懵,后来觉悟过来,他们差点忘了,人家萧同志还是红军的童养媳呢,现在即便不是了,但好歹也算个老乡,这要是不让人知道一下,好像说不过去。
老头将警卫员派了出去叫人,他们继续在这等着。
“红军家里人不厚道啊....”想起萧圆精瘦精瘦的身子骨,以及满脸的沧桑之色,周大姐就对孙红军老家那帮人就没了好印象。
老头叹气:“童养媳不就那样么,咱们革命之前都是乡下泥腿子,村里童养媳过的什么日子,你们不知道?要不说我们要推翻旧社会呢,不推翻,还不知道有多少的小女孩遭受迫害。”
“即便那样,也没红军家里那么过分,她这都快没人样儿了。”林孝中闷闷的说道。
周大姐扫了他一眼:“呵,现在知道帮人说话了,早干嘛去了,那会儿脾气拧的呀...”那会小马让他赔个不是,就跟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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