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经历的事儿多了去,不管是谁,说话都是说一半藏一半,哪像他这样,当众把遮羞布扯掉还洋洋自得。
不管是千里还是虎鸣渊乃至黑蜘蛛都是宇文隽私下进行的在场三万将士并不知道,而今李文狸不管不顾说出来,宇文隽气得头脑发昏。
“你给我住口!”
宇文隽下意识要堵住他的嘴巴。
李文狸却似笑非笑勾唇:“你是何人,我干嘛要听你的?都说大丈夫敢作敢当,我都承认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地下基地是我捣毁的,难道你还不敢承认这些地方是你一手弄的?
既然不是你弄的,你又以何立场指责我?
阁下未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论毒舌与厚脸皮,这世上还真少有与狐狸匹敌的。
别说宇文隽,就连藏在黑衣人里的闻人娉婷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当年那个温文儒雅的童年梦中谪仙,碎裂成一片一片的。
被语言暴击的宇文隽气得双目喷火,他握紧了手中的白娄,受伤的手臂因为绷紧又开始涓涓流血,不过此时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了。
他感觉只有把李文狸碎尸万段才能解恨!
就在宇文隽准备上前手刃李文狸时,白君君开口了。
“事实上,这些事儿我都知道,而且我也参与了捣毁上述基地的活动当中,当然我们也不是故意挑着你的地盘寻事,一切都是巧合,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不过你讨厌我们也是应该的,换做是我,我也得追杀捣乱者到天涯海角。”
白君君这一番话如同压垮宇文隽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此之前,他一直洗脑自己,白君君不知道这些事情,这全都是李文狸背着白君君做的,可现在白君君亲口承认了她有参与,而且还在明知是他的地盘的情况下,还干的不亦乐乎。
宇文隽感觉到自己遭受了背叛。
他面沉如水,眼底一片黯然:“我知道我们之间有误会,可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我以为你会谅解!当然之前的事我可以理解为你是为了气我,现在,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你之前做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仍旧可以成为我的女人,在我的庇佑下安逸的幸福的荣宠的过这一生。”
白君君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倒是没想到宇文隽是如此大男人主义,他以为女人是什么?男人的附属品?没有灵魂任他摆在后花园里欣赏的木偶吗?
白君君还没开怼狐狸就笑了:“就冲你这一句话,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她。”
宇文隽寒凉地看向李文狸:”我要听她自己说。”
“我说就我说,狐狸说的对,你刚才那一句话严重冒犯了我。从皇都见面开始我就一直跟你强调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们之间没有可能,可是你哪一次把我的话听进耳里?
你只顾你自己想的,完全没想过我也有思想我也有灵魂,我有我的想与不想!
什么叫我仍旧可以成为你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成为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