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百两去了哪里是你们赵家的事情,是你和你娘的事情。我和泓容不下你这个家贼,休书我明日会让人送来。”
“和泓……”
“女婿……”
“相公!”
和泓迈步朝外面走。
赵欢娘站在原地,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欢娘……”
和泓脚步一顿,却硬是狠了心朝外面走。
休妻是不可能真休妻的。
这是他一眼相中的姑娘。只是他不能容忍她的手伸那么长,动了蘅大哥的银钱。
动了还没分的银钱。
就他们拿到手、该属于他们的,她随便用,想给谁给谁,想孝敬谁孝敬谁。
他要让赵欢娘记住,他可以待她如珠似宝,犯了错也不会轻易原谅。
和泓回到益和酒馆,承儿还在哇哇大哭,他接过儿子温声哄着。
很快把儿子哄不哭,让婆子煮些粥来,端着喂他吃了,再哄他睡觉。
承儿却依哇依哇的想找娘。
“你娘做错了事儿,承儿乖,咱不跟你娘学。”
小孩子哪里懂这些,哭了半天,吃饱肚子,在亲爹怀里哼哼唧唧了一会,眼皮子耷拉下来睡过去。
和泓小心翼翼把儿子放床上,喊婆子守着,他则去客房外等候蘅毅。
他就站在屋檐下,看似高大,实则肩膀已被压塌。
蘅毅回来的时候,心情不错。
因为路上韩巧与他说了几句话,询问山里野山参多不多?询问他野山参到时候能不能给她看看,免得她到时候进山不认识。
这正是韩巧的聪明之处。
原身韩巧虽是西山村土生土长,但她并未见过野山参,嫁给孙益明后也没见过。她不可能忽然间就认识了,就懂了很多。
所以蘅毅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蘅毅并不清楚。
只觉得在韩巧眼里,他应该是与众不同的。
亦是小心翼翼藏起自己那点心思,就怕惊着人家。
见到和泓那样子时,蘅毅眉头轻蹙。
“白茶,你带韩幺叔、阿巧姐去客院休息。”
是了,按照年纪,韩巧比蘅毅大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