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小解？”
“嗯！”
蘅毅点头。
韩巧上前扶他坐起来，“要在屋子里小解？还是去茅房？”
“去茅房，阿巧姐我好多了！”
他其实也没那么娇弱，虽然疼了点，但也不是不能动。
就是被人体贴的关心着，觉得心里舒坦，想着脆弱些也没关系。
“我知道，但你是伤患，扶着你些。”
蘅毅嗯了一声，任由韩巧扶着他去茅房。
韩巧打水让他洗手。
又弄了漱口水，把刷牙的猪毛刷沾了一点点洁牙膏，让他仔细刷牙。
“刷牙？”蘅毅诧异极了。
他活了二十四年，还从没又刷过呀。
都是嚼点柳条枝。
“嗯，这样子刷的干净。”
“你赶紧刷，我去给你把粥舀起来凉一下。”
蘅毅乖乖的刷牙，慢慢清理好后放在架子上。
他发现了都是竹罐子，由矮到高，几个都不一样，而他的最高，挨着她的应该是韩巧的竹罐子。
边上的布巾边缘都绣了字，他不认得，但从挂着的顺序看，最边上那块应该也是给他的。
他轻轻伸手去摸了摸，小心翼翼的生怕摸坏了。
“……”
蘅毅忽然间就笑了起来。
对这里几乎是刹那间便生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他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愣住做什么呀，赶紧过来吃粥，吃了回去躺着。”韩巧在灶房里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