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饭吧。”韩袁氏道。
说真的,来了县城比在乡下轻松多了。
洗衣做饭有婆子、丫鬟,出门有马车,两个孩子也有人照看。
韩袁氏就是心疼银子。
一点不敢,一点不赚,心里就有些难受。
这么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
最好是他们能赚到银子,往后开销自己出,不用韩巧掏钱顶顶好。
可一时半会,两人也想不到要做点啥小买卖……
八月底的时候,韩巧就不得劲了。
腿肿起来,走路都疼,夜里睡不好,抽筋痛的她眼泪直流。
她一哭蘅毅就跟着焦灼,给她揉腿、给她按摩。
都没有什么用。
其实就是要生了的正常反应,不过被蘅毅宠着、惯着,韩巧也娇气起来。
九月初一下晌午韩巧就不得劲,吃不下东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难受。
稳婆检查后,“应该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
一时间府里人人严阵以待。
孩子们都不敢玩闹,读书、练武也没心思了。
蘅毅更是不眠不休守着韩巧。
半夜的时候,韩巧推蘅毅,“蘅毅,羊水破了。”
蘅毅先是一愣,随后一激灵,忍不住打个摆子。
哑着声喊,“书兰、端月,去把稳婆喊来。”
稳婆其实就在隔壁。
见男主人如此看重,她们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有条不紊的吩咐烧热水,准备参汤、吃食,扶着韩巧去擦洗身子,扶着韩巧去早就准备好的产房。
蘅毅在门口走来走去。
走来走去。
脸色发白,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