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誓发很有诚意。
两个人没有别的更切实可行的办法,只能一起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
为今之计,只有先各睡觉试试。
林纸重新下楼,回到秦猎的寝室。
只剩一个人了,低头好奇地重新打量一遍他的身体。
试着原地蹦了几下,做了两个侧踹,然干脆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顺溜地手一撑,连一个倒立,再接一个空翻。
毫不费力,行云流水。
秦猎这身体敏捷有力,核心强大,身体素质好到让人受不了,好用堪比赤字。
林纸羡慕到严重地嫉妒了。
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照了照镜子。
这张脸冷峻完美,毫无瑕疵。
他平时没太多表情,从不崩脸,林纸默默地对着镜子,把能出来的各种奇怪表情都做了一遍。
这应该不算是对他的身体“不轨”吧。
二十楼,秦猎站在镜子前。
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的脸,而是凝视了镜子里的人一会儿,捏起一根头发。
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发了,拔哪根就拔哪根,拔几根就拔几根。
他捏住发根,轻轻一拽。
一根头发到手,『毛』囊完美无缺。
几秒钟,枕边的手环就响了,是林纸。
秦猎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头皮疼了一下?
秦猎坦然回复:发现一根头发,帮你处了。
他戴上手环,安然地又拔了一根,不等林纸发消息过来,就抢先发消息给:又发现一根。
林纸:头发是我的头发,我警告你,再敢多拔一根,我现在就动手把你剃秃。
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秦猎微笑了一下,把头发用纸包起来——
两根足够了。
手环又响了,还是林纸发过来的。
我忽然到一个笑话。
秦猎看了看周围。
外面每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的地方藏,他把手里的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的角落里,关好柜,才回复:
什么笑话?
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一个尚去流放,在路上,每早晨起来都清点一遍,包袱、公文、尚,齐活。有一他喝多了,尚己悄悄跑了,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己的秃脑袋——好,尚在,那他就纳闷了,包袱公文尚都在,那我呢?我去哪了?
秦猎:“……”
吭哧吭哧打了那么多字,秦猎问:所以?
林纸又发过来长长一串。
我是在,‘我’这个概念,其实就只是个类而已,本来就不太牢靠。就像现在,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体,能感觉到我的身体,两个身体都算作‘我’吗?再进一步,如果我们两个人精神相通,甚至能影响对方的法,都算作‘我’吗?
或者干脆彻底抛开那些坚固的概念竖立起来的藩篱,我把那些不我通感的人划归到‘我’里,是不是可以?
我怀疑你祖上的那种‘神’,是集体通感的,能这样互相穿来穿去,还互相控制身体的话,可能根本就没有个体的‘我’的概念,所有人都是互相连接的,就像一个巨大的‘我’。”
秦猎懂的意思,有点像蚁群?
林纸:没错。
秦猎了,觉这种推测可能是真的。
次日早晨,林纸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还是灰格子枕套。
过了一夜,还是没能换回来。
林纸仔细帮他洗了个脸,刷好牙,还研究了一遍他看着相当高科技的剃须刀,刮了刮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然换好衣服下楼。
秦猎起床了,今是周末,可以穿便装,他倒是完没动身上的衣服,还穿着昨晚睡觉时的运动裤,只在t恤外面套了那件黑卫衣,明显头发没梳,脸没洗。
秦猎放进来。
林纸上下打量己的身体一遍,“秦猎,我感觉,你早晨是不是已经去过……呃……”
“我去过洗手间了,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碰,你不用担心。”秦猎直言不讳,“你呢?”
林纸有点痛苦,“我去过了。尽可能不看,尽可能不碰,可是做不到。我发誓我真的已经尽力了,绝对没有故意对你‘不轨’。”
秦猎忍不住弯弯嘴角。
林纸问他,“至少帮我洗个脸吧?”
秦猎解释:“我怕你误会,能凑合就尽量不碰。”
他进了卫生间,从龙头接了点水就去大力搓脸,林纸火速一把按住。
林纸无奈:“我己来。”
认真地帮己洗好脸,涂了面霜,又梳顺头发。
两个人一起看着镜子,镜子里,女孩一动不动,任由男生悉心照顾,两个人的画面非常谐,透着奇怪。
总算都搞定,两个人又互握双手,试了一次。
然而费劲,两个人就像钉死在对方身体里一样,还是回不来。
秦猎说:“看来今的复赛只能我替你参加了。”
林纸怏怏不乐地嗯了一,没有别的办法。
秦猎提醒:“你饿了。”
林纸己感觉到了,“我们先去吃早饭?食堂胖大叔说,今要比赛,早晨要特意给大家做羊汤。”
“食堂?”秦猎有点错愕,仿佛概念里就没有食堂这种东西,“我餐都是营养『液』。”
不过十钟,两个人还是一起出现在食堂。
小食堂虽然就在学院里,秦猎却从来没来过,不动『色』的到处看。
林纸压低音跟他介绍这个新地方。
“这里虽然没什么人来,但是里面的东西超级好吃,掌勺的胖大叔更是个神人,在学院呆了好多年了,对课程安排比我们还熟,我们聊什么他都能『插』几句,还说特别有见地,一针见血,我严重怀疑,他其实是个隐藏在学院内的高手……”
两个人边说边进。
小食堂里照例几乎没人,空气里是炖肉的香气,胖大叔正在里面忙活着,一抬头,看见顶着秦猎的脸的林纸走进来,手里的勺子当啷一掉在台面上。
他愣了几秒,火速转身跑到橱柜那边,不知道在翻什么,不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只笔两个寸高的机甲玩具。
他有点不好意思,手脚都不太知道往哪摆,胖胖的脸上是羞涩。
“秦猎?是秦猎对吧?那个……我家里那几个小孩都特别喜欢你,能不能请你帮我在玩具上签个名?”
林纸:“……”
林纸:叔,刚往死里吹完你,咱能不能不要这么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