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首见寄书一脸生无可恋,摇摇头,丢给他一包红糖块。
寄书感动地哭了,连忙拆开,往嘴里丢了一块,不忘问,“东君您不是讨厌甜的东西吗,怎会带着一包糖?”
席欢颜往人群里寻了寻,指向一名浑身裹在黑袍里的人,“我闻见他身上有甜味,问他身上有没有糖,他点头,我就跟他买了一包。”
“......”寄书看看那人,又看看手里的糖,嘴角微微一抽。
“怎么了?”
“没。”
他深吸一口气,微笑,“我给昌燎也送一块。”
“去吧。”
昌燎将信将疑地吃下寄书拿来的红糖块,平复了余留的恶心感,明显感受到了身体中的热度,嘀咕,真是强身健体的药,恐怕还颇为珍贵。
可是......他望向不远处的席欢颜,一个连战斗考核都不敢测的病秧子,有何资格拥有这些资源,有何本事得到极宴海臣民的尊敬,单就凭东君二字?
被注视的那人敏感地回过了头,他立时咧开嘴,露出爽朗的笑。
“最后一场战斗即将打响,请前九名,到我跟前来抽签决定比试顺序!”站在第一个台阶上的裁判废话不说,一句话进入了正题。
有九个人从人群中走出,聚到了裁判的面前。
这些人中,赫然有寄书、昌燎、曲傅骄,与那黑袍人。
裁判拿着花名册确认了他们的身份,抱起脚边的签筒,“来,一人抽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