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带着连昆去跟东君道歉的,他当众拉出曲傅骄,扬言要包下他的戏楼,让他给东君唱戏,看似豪爽无心机,实则是在编造东君的“纨绔”行径。
但他那会儿,清楚曲傅骄的实力吗?
他又是怎么认出卸下戏妆后的曲傅骄的,是他早有预谋,还是他们原就熟识?
“要认真呐。”曲傅骄微微一笑,无意间朝他抛去魅力十足的一眼,引得战圈外的看客激动干嚎。
寄书思转千回,认真道,“我喜欢你的戏很久了。”
“嗯?”
“如果我输了,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当做补偿吗?”
“.....”曲傅骄大度点头,“可以。”
“好。”寄书拳抵胸口,一派文质彬彬,“我已经被您的才情俘获,我认输了。”
两人在起哄声中出了战圈,寄书引手将曲傅骄带向静僻处,活似风月老手。
小树林里微风习习,曲傅骄压下被吹起来的一缕鬓发,笑说,“我跟冬涉的实力相差不大,你能斗冬涉,怎不再试试我?”
寄书为示坦诚,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他黑袍下那些喜欢吃糖的蚂蚁,还没强到可以克制住在零下低温中冬眠的本能,因此他唯有亲自跟我打,我只要出招够快就能保十招内不败,可你不一样,目前我还没找到抵御你的神念系源术的方法,左右都是败。”
曲傅骄眸光深许,“你想问什么。”
“你跟昌燎熟吗?”
“就这个?”曲傅骄还以为他会问某些有价值的事。
“就这个。”
“不认识。”
寄书这回笑得真心实意,“那你,曲老板,还记得他将你拉到众人面前,叫你独为一人唱戏的难堪吗?”
曲老板闻弦知雅意,瞥眼,“你也不是磊落之人。”
“筹谋者所行之事,能叫卑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