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音入了屋中,把房门上。
毕竟裴季解释过了,她也信了,再者已过了一宿了,华音也没有必要矫情的与裴季对着来。
裴季从『露』台缓步走进屋中,同时把『露』台的门也了起来。
或是昨日裴季休憩前的,又或者是两扇门都上了华音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眯眸望向他,问“大人喊我上来做什么?”
裴季看了眼她的神『色』,慢悠悠的道“自然是做些有趣的事。”
华音默了一息,直言道“白日宣『淫』好,再者,我想。”
听到她的,裴季忽然一笑,坐姿随意的坐到了软塌上,道“金家给你的信物,还带着?”
华音眸『色』蓦地一变,目光变得警惕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语一顿,似乎明白裴季知道了那信物的作用,又立即道“别为难金家人,我虽有信物,但可没有逃跑的打算。”
裴季轻敲了敲一旁的空位,示意她过来坐下。
华音踌躇了几息,但还是走了过,坐到了软塌的另一旁,与他距离还有一人的位置。
裴季倒也恼,起坐到了她的侧。
华音正欲挪些距离,裴季手臂一搂,径自把她搂到了臂弯中。
华音推了推他,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现在说的似乎是正事,大人可否能正些?”
裴季搂着低头看她“我现在又没脱你衣裳,怎么正了?”
……瞧他,算是正吗?!
华音再度白了他一眼,连称呼也喊了,径自道“有直说。”
“明日拿上你那些金银首饰一趟南北杂货铺子,让那里的掌柜把你送出南诏。”
华音听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随而又听到他说“南北杂货铺子的掌柜是大启安『插』在南诏的暗探,幕后『操』纵的人是我。”
华音……
所以她先前南北杂货铺子,是自投罗网了?
沉默了一会,华音抓住了他从腰际往上抚上的手,瞪了他一眼,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上有金家给的信物的?”
裴季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让我碰一下,我便告诉你。”
华音抓着他的手,就是松。
她昨日想明白了,他既然要纵着她,那她也就会让自己对他太顺从。
裴季看了眼半晌,才道“我与你时常像现在般接触,我正好对些铁器敏感,自是知道你上有铁片,大概形状也是知道的。而且才到王城久,你了南北杂货铺子,毕竟那铺子干的都是收人钱财,帮人从南诏逃走的事,我很难在意。”
说到,还是把手掌退而求其次的放回到了她的腰上,细细摩挲“对于逃跑的事,你又是没干过,我自然是留了心眼,而且你入南诏后,与盘阿寨和那舞姬接触过,所以……”
“所以你问了南北杂货铺子的掌柜可认识盘阿寨的人,或是认识叫做阿依的舞姬?”腰间被他种挑逗的抚『摸』弄得有些痒,华音拍了拍他的手“别『摸』了,痒。”
裴季她了疏,多了亲昵味道的小动作而微微勾起唇角,心情略好。
挑起眼尾看她“你能否认你南北杂货铺子时,想的难道是等情况对,就能给自己一条后路逃跑?”
被完全戳中心思,华音抿了抿唇,没有直接否认。
裴季搂着她的腰,没有再动手动脚,低缓道“你信我,我也信你会留下,我们俩到底谁对谁错也重要了,毕竟从今日始,事便翻篇了,往后我信你,也会再调查你,你也许有逃跑的心思。”
华音心下微愣,有些失神的望着裴季那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