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凡顿了顿，试探着又问了一句：“不知道顾先生在哪里高就？”
看顾淮的年纪跟他们年龄相仿，如果不是学生，应该就是刚入社会。
“和祁月一样，A大，学生。”顾淮简单开口道。
楚慕凡的眉头不易察觉的蹙了蹙，和祁月同校……
祁月则是听得嘴角微抽：“……”
呵呵，学生……
大佬你好低调……
对不起啊！
我们不一样！
我们是本科！你那是博士！！！
明明是同样的年纪，大佬那跳级跳的，真是一路火花带闪，据说要不是大佬中间休学了大半年，他这会儿应该博士都毕业了……
即使这样，他也是国内最顶尖学府A大建校百年历史以来年纪最轻的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