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国还是东道主,但是观众里来自华国的人可不少,不然结果不是这样。
林夏胸前带着一个花环,手上拿着一个奖励给最受欢迎节目的奖杯,站在舞台上。
这一刻她和祖国站在一起,无比的骄傲,她为国争光了!
因为这一场出国演出,林夏在总政彻底站稳了自己的位置。
和在文工团的忙碌不同,总政的忙碌是很多的演出。
林夏在总政也是属于和在文工团差不多的位置,喜欢她的人多,她现在在华国歌唱界占据一席之地。
因此很多总政的演出,都喜欢让她去。
不过林夏也不是每个演出都去的。
有时候冲突了或者太忙了,她会拒绝,选择自己更想去的那个。
但是慰问演出,她从来不推,其它演出也都会给这个让道。
林夏回来之后,除了演出的忙碌,还在悄悄地查那个她临走前差点撞倒她的女孩。
果然是和田鹿一个宿舍的。
不过不是那个和田鹿关系最好的高甜莱,而是马黎兴。
林夏用几天时间,和田鹿关系变熟,她开始打听在生病之前,她宿舍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又做了什么事。
什么原因导致她生病。
田鹿原本并不喜欢林夏。
说讨厌说不来,但是看到她肯定心里不舒服的,谁会喜欢一个替代了自己去演出,而且还获得荣誉的人呢。
不过林夏想和一个人关系变好时,她的心思不比别人少。
在林夏各种糖衣炮弹下,田鹿本身性格就不是立场非常坚定的人,很快就觉得她很不错了。
之后的打听也是很自然了。
田鹿和林夏说起来还愤愤不平:“我知道我的生病肯定不是意外。我睡在窗户旁,我明明记得那天睡前我明明关好了窗户,可是我第二天早上被冻醒时,窗户正对着我的头的位置,开了一条缝。就是被吹了一夜,加上那几天正好变天下雨,我一下子病了,还病得厉害。”
林夏问她:“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田鹿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宿舍里能接我位置的有好几个,平时对我的态度都挺好的,我看不出来。”
林夏又问她:“那有没有人那几天和你走得最近,问了你在表演团的事情?”
田鹿仔细想了一会儿,迟疑地说:“莱莱和黎兴那会儿都这样做了。可是她们和我关系很好啊。”
林夏心里已经有了猜想的对象,看着田鹿一副怀疑自我不敢相信的模样,在旁边和她说了一句:“这个世上,亲人还会因为利益背后捅你一刀呢,更何况只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呢。”
田鹿猛地看向林夏,使劲摇头:“不可能的!”
但是林夏已经看出了她对朋友产生了怀疑。
她对田鹿招了招手,田鹿小心凑过来:“我教你一个办法,你这样做……”
她贴近田鹿的耳朵,小声地告诉她怎么试探。
“这……可以吗?”
“可以。”林夏说:“这个测试,不会让被测试的人发现不对,而你可以通过观察表情知道是不是。你现在心里已经有了一根刺,如果不□□,你也会和她们渐行渐远。”
田鹿皱了皱眉头,吐出一口气说:“好,我知道了。”
林夏知道,她会去做的。
第二天,林夏一到团里,田鹿就一脸伤心地坐到了她的旁边。
“我昨天按你说的话去试了她们。”
“嗯。”林夏拿过来水壶喝口水问:“结果怎么样?”
“马黎兴和高甜莱都是,我和她们吵了一架。”
“嗯?”林夏喝水的动作顿住了,看向田鹿:“两个人?”
“嗯。”
田鹿靠在了林夏肩膀上,身子打了个冷颤说:“我从来没想过,马黎兴的心思会这么深沉恶毒,明明平时和我们相处时柔柔弱弱,还是我们经常保护她。”
林夏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人伪装得很好。”
“我昨天试出来是高甜莱。我按说的,说你有个苗疆的朋友,手里有一只蛊虫可以让人只说真话,我装作开心地和她说你答应了借给我让我找害我的那个人,左不过是我们宿舍的,我一个个总能试出来。谁知道她当场脸色就变了,说不可能有这种虫子的。我看出来了不对劲,没忍住直接质问了她。”
“高甜莱一开始不承认,后来我说蛊虫现在就在我手里,她害怕虫子,都说了。”
“窗户是她开的,她的床铺离我最近。但是主意是马黎兴提供的。马黎兴一直在她面前说她们只差一点点就进入表演团了,特别可惜。如果表演团里有人退出了就好了。又不经意说到我一生病就会嗓子哑,还提到了天气下雨了,不要开窗户。”
“高甜莱居然就这样做了,这事闹大了,我和她们两个昨天吵架太厉害,惊动了团长。现在马黎兴和高甜莱都被团长带走了。”
说要,田鹿迷茫地看向林夏:“你说,她们两个的结果会是什么?”
“开除。”林夏语气冷漠又残酷地说。
田鹿瞪大了眼睛,然后慢慢低下头,语气里有着难过说:“我猜到了这个结果。”
因为一个演出,就陷害同团的姐妹,这样的人是心都坏了,一点道德没有,团长不会留这样的危险分子在。
毕竟这次是害人生病,下次万一有人得罪了她们,她们再动了歪心思下毒怎么办?
林夏和田鹿说完没有两天,高甜莱和马黎兴就被从总政里开除了,军籍也没了。
她们犯的错,直接通报全团,目的就在于警示团里的所有人。
竞争可以,但是要良性竞争,不要想一些歪门邪道。
马黎兴和高甜莱林夏之后都没再见过她们,连离开团里的时候她都不知道。
她正忙着各种演出,还有她对于音乐方面的一些研究,还有写歌,已经和她以后没有关系的人,不值得她再多废心思。
“夏夏,小越还没有消息吗?”
林夏夹菜的手顿了下,心里也是十分担心。
她对着方英秀摇了摇头:“没有。”
白天在团里很忙,林夏没时间想龚越。
可是回到家之后,对龚越的思念就一股脑涌出来。
方英秀也时不时问几句,实在是他出任务的时间太长了,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什么消息都没有。
林夏给方英秀夹了一块肉放她碗里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你问你婆婆了吗?”
林夏点头:“她也没有消息,我公公不会把军事机密告诉她。”
方英秀叹口气:“嫁军人就是这点不好。”
林夏没有再说话。
晚上躺在床上,她看着窗帘,一时间睡不着,起身走到窗户旁边,看向窗外。
今天空中月亮是弯弯的,因为今天不是十五。
看着那月亮,她忍不住想,龚越现在在做什么?他有没有危险?
她心里也在祈祷,他能平安回来。
又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龚越还是没有消息,林夏真的着急了,询问了宋满意好几次,她也不知道。
林夏这时候真的很担心了。
晚上,林夏喝了一杯安神茶才睡着,但是梦里并不安稳。
她梦见龚越在枪林弹雨中和敌人作战,让她的心提得很紧。
她看到一发子弹从龚越背后she过来,他没有看到,林夏惊恐地大喊:“小心!”
林夏被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发觉是梦,但心有余悸,她打开灯,准备倒杯水喝。
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她皱眉,整个人警惕起来,正准备悄悄走出去,她的窗户被敲响了。
贼人不会这么大胆。
林夏打开了窗帘,窗户外,站着让她这段时间担忧不已的龚越。
她立马打开窗户,探出身子抱住了他,惊喜又埋怨:“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对不起。”
龚越紧紧抱住林夏的腰,满足地喟叹出声:“夏夏,我好想你。”
“我也是。”
久别重逢,**。
满足后,林夏躺在龚越的怀里,还有点不敢相信他真的回来了。
“夏夏,这次离开我就不走了。”
龚越低头在林夏头上吻了一下说:“这次立的功,我可以调动位置,我申请来了京城。”
林夏立马抬头,眼睛里带着欢喜:“真的?”
“嗯。”
随即林夏皱眉:“那你这次的任务很危险,有没有受伤?”
龚越没有说话,他不想骗林夏,又不敢告诉她实话。
林夏坐起来开灯,检查他的身体,在背部发现了一个子弹中弹后的疤痕,和她梦里的一模一样。
她伸手在那个疤痕着轻轻摸了摸:“这是新伤,疼吗?”
龚越身上还有很多旧伤痕,那些她都知道。
他摇头:“不疼。”
林夏重重打了他一下,龚越差点背过去气。
“你答应过我要保护好自己的。”
龚越只能抱住她不停说对不起。
林夏和他说起来自己的梦,龚越越听,脸上的表情越震惊。
因为他受伤的场景,和她梦里的一模一样。
“这次梦见晚了,以后或许我会预知你发生的危险。”
龚越:“嗯。”
但其实他心里没信,这种神奇的事情,发生一次就是奇迹,不可能有第二次。
但是之后,林夏确实靠做梦,帮他避过了两次致命的危险,那是后话了。
翌日方英秀见到龚越,也是很高兴,张罗着做他爱吃的饭。
龚越的调动很顺利,他父亲帮了忙。
调回来之后,龚越有一个月的假期休息。
他每天接送林夏。
很快总政的人都知道林夏有一个又好看又疼她的丈夫,风雨无阻天天接送她,让总政那些没有结婚的女孩子,羡慕得不行,天天说找一个像龚越这样的对象结婚。
“林夏,你对象又来了!”
“对啊,下班了你还不快过去。”
“对啊,别让你对象等久了啊。”
在总政这些女兵的打趣中,林夏快速收拾好东西走出总政的大门。
龚越如一棵松柏一样,坚定地站在大门口,没有一点不耐烦,眼睛一直看着门里。
看到她出来,脸上对着她露出温柔的笑容,目光宠溺。
林夏心一动,朝他跑了过去,朝他身上一跃。
龚越稳稳地接住了她,抱着她往前走。
“越哥。”林夏趴在他肩膀上叫他。
龚越:“嗯?”
林夏:“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龚越:“我也是。”
两人交叠的身影被黄昏的太阳拉长,这一刻无限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到这里就完结了,后面会写几个番外,然后捉捉文里的虫,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