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裙子被放到衣柜里了,她想不出来自己什么场合适合穿它。
夏皎向对方道谢,拿着手机跑到厨房中,举着手机让温崇月和温启铭也聊了一些。温崇月照例嘱托父亲注意吃药和散步,末了,才说一句:“以后皎皎的礼,不用她挑。”
夏皎听不清楚对说了什么,只听见温崇月态度坚决地补充一句:“我明白您对当年的事情有愧疚……嗯,妹妹夭折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好,嗯,再见。”
夏皎:“什么妹妹?”
温崇月看着她的睛,只是低头,安抚:“没事,明再讲这个。”
夏皎乖乖地喔一声,她一直很听话,如果谈话的另一方不想继续,她就绝对不会追到底。
温崇月坚持不让“寿星”动手,等江晚橘和陈昼仁拎着水果和啤酒回来后,夏皎就去客厅和江晚橘一块儿开心地打起了游戏。俩人玩了会儿“双人成行”,一人身边挨一只小猫咪,而厨房中,陈昼仁和温崇月俩人,一边洗菜、切菜,一边聊。
陈昼仁意有指:“最近小姨经常往温叔住的地方去。”
温崇月没有抬,他低低一声应。
陈昼仁说:“温叔好人,不过在这些是非上分的也清楚……”
新鲜的圣女果在水龙头下洗得干干净净,陈昼仁说:“你我都明白,小姨一直对那个没有活下来的妹妹耿耿于怀……她将宋萧当亲女儿,有点魔怔了。”
温崇月叹气:“昼仁,今是皎皎生日,不谈这个。”
陈昼仁说:“抱歉。”
说起来也奇怪,先前温崇月并不在意这些忌讳或者什么,现在在关于皎皎的事情上,却不得不慎重。
温崇月不信世界上有鬼神之说,却不愿意在皎皎生日时候提这些有些糟糕的事情。
他想,或许只是不想让这些糟糕的谈话影响到生日的氛围。
白家人笃信风水、迷信,白若琅同样如此。温崇月不赞赏她的行为,如今却下意识规避开有可能和皎皎“犯讳”的东西。
有了陈昼仁帮忙,今日的生日餐做得满满当当。
荷叶金针云耳蒸滑鸡、芋头蒸鸭、凤包翅、白灼九虾、咕噜肉、夜开花塞肉。
位男性都是“肉食动”,不过皎皎偏好素食,吃不得太多的肉,温崇月也做了番茄丝瓜筋煲、蘸水茄子、松仁玉米、草莓芝麻菜沙拉、迷迭香烤风琴土豆……
夏皎吃得开心,在座的除了陈昼仁,一个是她的丈夫,另一个是她多年好友,几乎没有什么避讳,几杯啤酒下肚,难得打开了话匣子,开心地分享自己工上遇到的趣事。
温崇月含听着。
他第一次见朋友前的夏皎,大概是受到酒精和气氛双重影响,谈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时,夏皎开心到举起双手,像是一个不用手势就说不了话的意大利人。
她喝酒喝得太早了,以至于许愿的时候已经有一点点醉了,温崇月亲自推过来蛋糕,点上蜡烛,关掉灯。
夏皎合拢双手,闭上睛:“我想要温师恢复到——”
温崇月打断她,提醒这个有些醉的小酒鬼:“皎皎,默念,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夏皎迷茫地一声“咦”,虽然不太懂,但还是乖乖地听话,不出声,默默许愿,然后鼓起一口气吹掉有蜡烛,温崇月打开灯,扶着夏皎的手切蛋糕。
夏皎受到温师手掌的温度和力度,温暖舒适,她想整个人都贴上去,让这温度顺着她的头顶一路往下揉。
她已经醉到不太清醒了,切好的第一块蛋糕还是巴巴地递给温崇月,说:“温师先吃。”
温崇月听见陈昼仁的闷,他无奈纠正:“温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