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午后,夏皎坐沙发上,怀抱着两只猫,吃着温启铭生带来的水果;而阳台上,郁郁葱葱的植物旁侧,温启铭和温崇月两人下象棋。
夏皎不懂纸牌规则,打得和温崇月、温启铭两人平时玩的不是同一;打麻将也不行,凑不齐人——护工不会麻将。父子俩之间的游戏,也只剩下一个象棋,一个围棋。
夏皎起初还默默地看了一阵,发现自己实看不懂,索性又跳回沙发继续看电视。
温崇月专注地捏着棋子,忽听见父亲说:“我听说你妈搬了。”
温崇月说:“宋良舟原本的房子拿去抵押了,现银行收不回钱,收了他们房子去拍卖,很常。”
温启铭落子:“找过你吗?”
温崇月观棋盘:“有。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底子,生活不会差哪里去,只是不再像前那风光而已。”
温启铭叹气:“我知道。”
他刚刚落下一子,还未抬手,温崇月抬手:“将军——您输了。”
温启铭怔住,仔细看棋局,才笑出声音:“是,我输了。”
夏皎跑过来,趁着温启铭喝茶的空档,小声问温崇月:“你怎么也不让让爸?”
温崇月说:“君子不让棋。”
夏皎撇撇嘴:“说谎。”
记得。
温崇月父母前装成一副不会打麻将的模,还是夏父兴冲冲地教着他打。温崇月不动声色地输给夏父夏母许多钱,后偶尔赢一局,还一直夸夏父教导有方……
离开的时候,夏父简直要把他当亲儿子一般看待了。
温崇月还色:“这是为了获取妻子人认而做的必要事项。”
夏皎是真的佩服他的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