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旁边的男生倏然起立,回过身,递出自己的手:“手给我。”
她的唇角失控,毫不犹豫地搭住。
而他的指节与胳膊略略用力,她便轻而易举地,站起来。
“就这样。”
说着,周瞬就要松手,却被反握住。
真就只是示范吗?
“拉了就请一直拉着好吗?”成茁没好气地白他:“我还欠着你钱,暂时还没办法dú • lì行走。”
周瞬笑一声:“谈过恋爱是不一样。”
“怎样,谁让我带带他的?”她超速进入新身份,一个合宜的,又有脾气的女朋友。
同走的一段路,他们不约而同的手心湿漉。
端午假期,成茁回了趟家,父亲仍住在厂子里,她照例自制小菜去见了他一面,说些学校的事,但伺候两日,她没有待在空落落的家里,她的新男友——不用再加引号那一个——自驾来到她的小镇。
看着他在荒草乱花里熟练地“安营扎寨”,成茁提出新建议:“你去做户外直播应该也能赚钱。”
周瞬认真采纳了,并计划将其放在不惑之后。
那个星夜,他们在帐篷里接了吻,拥抱和深吻周瞬的时候,她能抚摸到他的肩胛在颤抖,他的身体年轻又敏感。
她亦然。
可他们亲了个没完。
横躺在草野里,成茁舒展双臂,手作相机状,将亿万光年框于指间,人看星渺小,星看人也是吧。
她浮想着,问周瞬:“你会一直做视频博主吗?”
他说:“看情况。”
周瞬问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