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放心,但妙娘还是不放心,因此,让自己的陪房顾成跟着,还嘱咐道:“若是见状不对,立即回来禀报太太。”
顾成听命。
程晏刚走不一会儿,程雅就来了,他丈夫去年已经成了监生,因为有程家这门关系,今年被安排到宛平县做县令,程雅这是准备跟随丈夫赴任,这是来辞行的。
妙娘嘱咐道:“宛平并不算太远,若是表姐和姐夫有何事都可以写信来京里。”
程雅当然不会浪费这段关系,只是有些可惜道:“晏哥儿会试名次虽然未曾出来,但我料定他必定榜上有名,只可惜我们不能来恭贺了。”
妙娘笑道:“山水有相逢,姐夫为官,总有回朝廷的时候,表姐何必担心。”
“是我想多了。”程雅失笑。
到最后要告辞的时候,程雅欲言又止,妙娘不禁问道:“表姐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嘱咐我?”
程雅忽然道:“妙娘,我曾经建议姑母最好是为你择一通房做臂膀,但现如今,表妹夫对你这般,我想当时是我错了。”
妙娘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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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起江宁会馆士子起了冲突,程晏带着家奴私兵一道过去,那里正围着一大群士子,众士子听见马蹄声,都往程晏处看来,程晏旋即勒住马,利落的下马,让众士子心中暗自喝彩一声。
他身后的叶衍跟了过来,忙对程晏道:“云浮,你看前方就是他们在此。”
说起来书生最喜针砭时政,况且大临对读书人非常宽待,也是这些人傲然的资本,原本此事并无不可,但有一江西士子自己夸夸其谈罢了,却还走到江宁会馆暗讽前元辅程清,说他阿谀媚上,江宁士子多是帮程清说话,就吵了起来,闹的锦衣卫都来了。
程晏一下马,见到两位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忙上前道:“二位大人,此地不知发生何事了?”
锦衣卫虽然算得上直属皇上,但自从先皇起开始式微,但今上上任却重新启用锦衣卫,程晏态度也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