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俏的看着自己:“你说呢?”
程晏心里一热:“你取吧,之前的名字都是我和爹娘取的,这次该你取了。”
“不如就叫越儿如何?”
“哦?这是何意?”
她却俏皮一笑:“保密。”
程晏却想到林寒哲曾经故意在他这里说过妙娘的来历,他有些恍然大悟,但也从来不问,因为妙娘就是妙娘,他有什么好怕的,夫妻这么多年,岂能容别人离间。
晷哥圆润了很多,过继来的遵哥儿人倒是个聪明孩子,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晷哥和大嫂太过于宠爱还是怎么样,这遵哥儿这般大的年纪就香的臭的都往房里拉,不仅如此,但凡外边有些姿色的,他都想和人家春风一度,更别提走马章台了。
考了四五次,连个生员都不是。
别说和倦哥儿还有麟哥儿比了,就是和晷哥曾经的亲弟弟程昼,现在为金陵书院的讲郎,他虽然日子过的清贫,当年没有过继,但为人淳朴敦厚,儿子却远胜于程晷过继的儿子。
说来也真是滑稽了。
晷哥曾经千方百计要被过继,又瞒着韩家自己身上不好的事情,把一切推给韩氏身上,好容易过继了一个儿子却又不争气,简直把脸都丢尽了。
还好大伯父大伯母早已作古,否则怕是气的半死。
坐完月子的妙娘稍稍有些丰腴,程晏觉得这样挺好的,女子有点肉更好,年轻时觉得纤腰素素有那么点意思,现在这个年纪,只要妙娘身体好就行,就是再胖点,他也轻松抱起。
没办法,谁让他家这个小公主常常不听话,以前明明非常自律,现在开始熬夜看话本子,吃零嘴儿起来,晚上催她歇息还得三催四请的,没办法,只好直接抱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