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却又轻易被江某人恼红了脸,她侧回头来两颊绯红地睖他,无声口型:“江肆。”
“……”
好在没某个醋疯了的人继续祸害祖国未来花苗的机会,男孩的妈妈从洗手间回来了。看起来还很轻的女人把男孩教育了几句“不能随便打扰哥哥姐姐”之类的,朝江肆和宋晚栀他们歉意地笑着,顺便把屁孩捎回了座位。
宋晚栀才放地轻声出声:“江肆,你不要样教孩子,他们学坏很容易的。”
“教坏?我说什么了,”江肆撑着额头,轻哂望她,“种栀子而已,怎么算教坏,你想到哪里了。”
宋晚栀被他憋住:“我没有。”绷了两秒,女孩面无表情地转回了。
江肆低低莞尔。
安静片刻。
宋晚栀:“我们真的是看极光的吗?”
“嗯,”江肆平稳应声,“i国是距离北极近的国家。”
“我知道,书上说那里是世界的尽头。”
“只有那有能在八月份看到极光,”江肆侧眸望她,“如果次看不到,那我们下次来。”
宋晚栀犹豫了下,还是轻声问了:“为什么你一定要看极光?”
江肆一停,几秒后,他蓦地笑了。
宋晚栀:“?”
宋晚栀听他笑莫名又蛊人,疑惑地转过脸看江肆。
片刻后江肆才停下,他摸出手机,在相册里一堆照片中划了很多页,后停下。江肆把手机屏幕推到宋晚栀面前:“你自己看,是谁要看。”
“什么?”
宋晚栀没听懂,但还是接过了。
那似乎是随意拍摄的众多照片中的一张,照片里的像是课本内页。宋晚栀双指放大了图片,才根据旁边的段落判断出是高中地课本的某一页。
中间是一张极光的配图,旁边写着娟秀的字,蝌蚪似的,像是困时无意的笔记。
极光真的很美吗?
想看。
宋晚栀怔住了。
她自己的字迹,即便是高中时候的,她自然也认出来。
“是——”宋晚栀难置信地抬。
“林老头那里存放的你的书本笔记,不是被我要回了么,”江肆愉悦地笑,“意外收获。”
“……”
宋晚栀一时失语,瞳被情绪漉湿潮,她怔怔望着他。
江肆在栀子样的神下很难忍住,他俯身过,轻托着女孩下颌吻了吻她唇瓣:“别软,栀子,也别么容易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