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芽转身走了,稍晚些的候,还真送来了个匣子,里面足有百两银票。
看着这些,楚云梨愈发好奇了。这镇上不是什么富裕的地方,不是谁家都能拿出近二百两银子的,楚云梨摩挲着些银票,想起了山在牢中呆了十年,她好奇:“当年你们俩到底犯下了什么事?”
潘大胆然是不说的。
他不说,楚云梨也有法子,立刻往柴房里走。
潘大胆见状,提醒:“还是话,有些事情道了未必好,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楚云梨只当这话是耳旁风,吹过算了。
她到了柴房里,扯开山嘴里的布:“说吧,当年你们俩干了什么,你呆是十年。”
山别开脸:“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说了有什么?”
事实上,在回来发现己的女人跟潘大胆勾搭在起。他已经想过要去衙翻案,已经过了么多年,当初的苦主都已经不追究了,人证物证在安排好之后又被毁了轮。再有,兴许大人也不愿意多查。
加上山乍然得这件事情,气得七窍生烟。又觉得杨家有喜事,潘家院子周围的邻居都不在是个好机,所以才拿着刀上。
本来切都挺顺利的,结果,只耽搁了么儿,他个人都没能杀成,没能让潘大胆痛苦。
不!
还是有人出事了的,山想到什么,笑道:“你是想为你的孩子报仇吗?”
揭人疮疤,还在伤口上撒盐。楚云梨能饶了他?
她当即狠狠脚踹了过去。
这下不比潘大胆的力道轻,本来山受伤,这些天过去已经好转了些,被这下踹中,他痛得满脸狰狞,真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楚云梨居临下看着:“才下你受不住了吗?我两个孩子是已经不在了呢……两条命换你条,还是你划算。”
山当初跑出来砍人是抱着必死之心,很快,她后悔了,否则也不躲到山上去。在躲着的几天,你真的是越想越怕,被揪回来官道这柴房之中,也在刻担心受怕,怕潘大胆什么候发疯跑来杀了他。
当年的事情,他也算是人证之。
只有他死了,些事情才不被人翻出来。
山眼中生出了些惧意:“是我对不起你,但谁让你嫁给了潘大胆呢?”
“你以为我想嫁?”楚云梨越想越气,又踹了脚:“冤有头债有主,你恨他,你直接砍他是!你不对他动手,反而跑来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是个什么道理?”
真的,但凡山讲点道理,只对付潘大胆人。要是能顺利的把人弄死,张珍娘还解脱了呢,说不准还有个改嫁的机。
山痛得直抽搐,好不容易找到己的音,急忙求饶。
“饶命饶命饶命……是我错了……我不该来伤害你……”
楚云梨打够了,终于住了手:“说说当年的事。”
山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不是不想说,实在是说不出来。
楚云梨也不逼他,反正来日方长,直接将布塞回了他的口中。
又是日早上,楚云梨如今手头有大把银子,便也不再吝啬。哪怕这些是苦主所有,她以后总有办法还回去的,现在要紧的是养好身子。因此,她出去采买特别大方,这天又抓了只鸡回来。
刚走到处巷子里,忽然听到边上有人喊。她侧头看到了寇芽。
寇芽比起以往,好像更瘦了些,仿佛阵风,能将她吹走。只她脸上还带着点泪,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
说实话,在这个镇上,寇芽算是长相好的,到了她这样的年纪还有这样的容貌气质,殊为难得。大抵也是因为如此,潘大胆才对她念念不忘。哪怕其生不出孩子,也还是舍不得与她断干净。
“有事?”
寇芽擦了擦眼角:“我想道,大胆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楚云梨上下打量她:“你去他啊,跑来我做甚?我要说他道错了,打算约我好好过日子,你信吗?”
寇芽面色白了白:“我信。”
楚云梨无语:“你到底想说什么?”
寇芽低下头:“他……你打算如何对待我孩子他爹?”
“回头我抽空把他送去衙。”楚云梨是定不放过山的,她来了之后才勉强逃脱。上辈子张珍娘母子人是真真切切被他给杀死了,这是生死大仇!
说这话,她直注意着寇芽神情。
见她听了这话,好像还更放松了些。
楚云梨嘲讽:“你是想救他呢,还是想让他去死?”
寇芽张了张口:“他不讲道理,不分青红皂白,直接要取人性命。我实在害怕,也不愿意孩子有这样个爹,每个人都要为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他也样。送去衙正好……大人按律法处置,让他受到应有的教训。你两个孩子……也能瞑目。”
楚云梨厉呵斥:“不许提我孩子。”
寇芽有些被吓着,她左右看了看:“你小点。”
楚云梨冷笑:“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凭什么要小?也是你鬼鬼祟祟惯了,才不敢见人。”
寇芽面色苍白:“珍娘,你恨我了,是不是?”
楚云梨抬手,狠狠巴掌甩了过去,然后活动了下手指:“我早想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了。”
寇芽被打得头偏到边,脸上瞬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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