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面色大变,张口就求饶:“将军,我……”
楚云梨打断她的话:“这女人办事不力,几次都没能将我送到你手上,该打!”
陈夫人恶狠狠瞪了过来:“陆将军,我是她娘,是真的希望你们在一起的。”
楚云梨不客气戳穿她:“当初退亲的可是你,去大牢里取回信物的也是你。”
陈夫人想骂人:“我那是为了你好。”
楚云梨嘲讽道:“但我也没好啊!家不成家,名声尽毁。后来你为我挑的贺俊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却说是为了我,还不如说是为了你自己。”
陆守凯已经从婆子手中取过那拇指粗的荆棘,两根合在一起,狠狠朝着陈夫人抽了过去。
只一下,陈夫人痛得尖叫,尖叫到一半,整个晕了过去。
陆守凯却并未收手,又狠狠抽了过去。陈夫人被痛醒,连连惨叫。
陈老爷别开脸,不敢再看,悄摸摸到了楚云梨身边,塞过来了一把银票:“倩雪,爹对不起你,你拿着傍身!”
楚云梨顺手接了,就听陈老爷又道:“你要机灵一些,无论如何,都先保住性命为要。有命才有其他。”
“我有条件!”楚云梨将银票塞入袖子,整理好了披风:“陈青松之前跟夫人一起算计我,我不要他做下一任陈家主,你让他逐出门去,不许暗地里照顾,任他自生自灭。”
陈老爷张了张口。
楚云梨侧头看他:“做不到?”
陈青松是陈老爷费心教出的下一任家主,为防兄弟阋墙,他对其他孩子并没有用心。这苦心教导的孩子没了,陈家主由谁来当?
再有,他自己都和儿子做了同样的选择,并不认为儿子有多大的错。
“回头我让你大哥来给你道歉,你想怎么教训他都行,成么?”
楚云梨已经看向那边再次昏死过去的陈夫人:“办不到,回头我就让陆守凯对付陈家。就看你是舍得儿子,还是舍得陈家祖宗基业了。”
陈老爷面色顿时就变了。他看着女儿的侧脸,像不认识她似的。论起来,跟陈家祖辈留下来的产业相比,一个儿子算什么?
那边的陆守凯又抽了几下,而地上的陈夫人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每挨一下,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眼看就要打出人命,陆守凯收了手,将手中的荆棘丢开:“滚!”
陈老爷看着地上血葫芦似的陈夫人,忙不迭示意婆子将人拖走,不敢再多言,对着陆守凯一礼后就要溜。
楚云梨看着他背影,道:“夫人害得我成了弃妇,这事我还记着呢。父亲,她给全家人招了灾,险些惹来灭族大祸,对子女并不疼爱,休了她,不过分吧?”
陈夫人无知无觉,陈老爷身形一顿,嗯了一声后,飞快走了。
楚云梨看着他们一行人消失,身边陆守凯缓步靠近,态度亲昵:“倩雪,跟我来。”
陈飞燕早已面色煞白,她是被陆守凯刚才下手毒打陈夫人给吓着的,眼看陆守凯去拉姐姐的手,她忍不住了:“将军,姐姐她是弃妇!”
过门几天了,新婚那夜被他甩了巴掌,之后几天连他的人都没见着,今日若不是父亲和夫人来,她大抵还被关在院子里。她哪怕是庶女,也是正经的大家千金,难道还比不上陈倩雪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本将军知道!”陆守凯冷冷看她:“你是在提醒本将军的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吗?”
如果当年他有本事,想办法澄清了陆家的罪名,陆家便不会有那番劫难。
陈飞燕刚看到他跟修罗似的将人打得只剩下一口气,面对他的冷脸,吓得双腿打摆子,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陆府当初没出事时,是不输于陈府的人家,甚至陆府的底蕴还要深厚一些。如今院子回到陆守凯手中重新修整过后,比以前还要华美大气。
如今陆家的主子已经少了许多,又都住在京城,这偌大的院子里,除了陆守凯之外,也就陈飞燕一个还像样的主子。
因此,楚云梨的院子被安排在了主院的隔壁,里面温暖如春,哪怕是冬日里,也打理得美轮美奂。楚云梨无心欣赏,因为这就是陈倩雪和陆守凯第一回圆房的地方,也是她的噩梦。
“喜欢吗?”
楚云梨头也不回:“还行。”
两人进了屋,楚云梨听到身后的门关上,紧接着,男人贴了上来,一双大手放在了她的腰间,头已经放在了她的肩上:“倩雪,我想要你心甘情愿,如今你终于……”
楚云梨拨开了他的头:“还没到时候。我要看见父亲写的休书,夫人和陈青松被赶出门之后再说。”
陆守凯皱了皱眉:“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何必执着这些小事?为了别人耽搁自己行乐,是最蠢的事。”
楚云梨回头看他,真心实意道:“你别强迫我!”
她可是会揍人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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