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我收集一些书。”刘章简单解释,将话题转回两人身上,“怎样,我的卷子你看了吗?文章看起来怎样?还有没有像以前那样看起来像骨头架子?”
“好很多了,好歹会装饰了,像个带着□□的假人。”苏明月笑说,“不过,应付秀才试,应该足够了。”
刘章笑了,“都是你的功劳。”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远。
晚上,回到刘家,刘章吃完饭之后,直接到书房。这一年多来,刘章几乎像一个苦行僧一样生活,除了日常必需的吃饭睡觉活动,其余时间皆在书房。
刘章轻轻翻开一份卷子,正是下午月姐儿给他评改的那一份,两样不同的字迹,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卷子。刘章认真看完,思索半晌,然后轻轻解开右手腕的小沙袋,这是月姐儿教他的方法,因为他练字时间太短,腕力不够,除了写字的时候,都用小沙袋绑着,锻炼手腕力量。一手好字,可是科举的必需。
转两下右手腕,活动开筋骨,刘章打开一张白纸,手执毛笔,下笔将这篇文章按照月姐儿所讲,重新再修改一遍。
文章如何先不说,只见笔下的字,沉稳中透着意气,让人见之心喜,月姐儿的手绑沙袋悬腕练习之法,经过刘章一年来时时刻刻的锻炼,证明是有效果的。
二月十九,又是一年县试时,这次苏明月没有来陪考,上一年苏亮、苏怀进已经过了第一场县试,今年刘章带着几个不认识的小屁孩一起排队进入考场。
十天后,榜单出来,刘章名列第一,是县城案首。
章氏偷偷给刘家的列祖列宗烧了三炷香,刘父外出谈生意都意气风发了几分。
刘章,反而是理所当然的样子,照常的每日早起,晨间练字,晚间功课。面对同窗的恭喜,也是一片淡然。
只是,当次日散学后,两人一起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