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就是先例,他是修炼奇才,七岁随我,二十岁已经踏破人知,三十岁摸到地知的门槛,自那之后又修炼了数十年,他的修为再无长进。我想倾囊相授,但那时的他已经毒发入骨,再不能精进半点。”
听到这些,李玄微想起师父曾经的种种。
他总是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醉倒后就随意躺在林中各处,村民们捡到他,会把他送回来。彻夜未归时,李玄微也会提着烛灯漫山遍野的找。
师父总是这样。
想喝就喝,想醉就醉,天地之间认他徜徉陶醉,毫无顾忌,逍遥快活。
李玄微曾问他,不怕喝醉了被野兽精怪给吃了。
师父听后只是哈哈大笑,然后毫不在意的一挥手,使劲的揉着她的脸。
“生亦何乐,死亦何乐!”
生死与他而言,不过是躯体的存亡,师父什么都不在乎,一切欲念为己。
他也会这么教李玄微。
教她本事,又教她及时行乐。
严厉又放纵,修炼时不得出半点岔子,平时却又随她去玩,根本不会有任何管束。
现在想来,这就是师祖说的毒发入骨?
李玄微沉思着。
她想不明白,为何逍遥道,就不是正道了。
“你是不是觉得,逍遥道中自在逍遥,一生活的快乐潇洒,也不失是一种修道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