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不理解,为什么堂堂一位君王,会为了一个欺他甚深的女子,要死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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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张先生这状态,撑个一旬,应是不成问题,只是……只是先生这段时间,会很痛苦。”
而这种痛苦并不单纯是指肉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层面上的折磨。
一开始,姬染月还没意识到齐暄此言的真正意味,直到翌日清晨,虽没有继续下雨了,但天空依旧阴沉沉的。
姬染月与嬴政皆未离开,在张良房中守了一夜,不过撑到最后,两人相对而座,撑着桌案,小睡了一会。
他们是被瓷器碎裂声惊醒的,原本还有些惺忪的双眼在看清坐倒在地上的少年时,瞬间清醒。
“小良子,你醒了!”姬染月激动起身,“怎么摔着了?”
“主……主公?”少年的声音迟疑了一瞬,眸光并未在第一时间同她对上。
但他的唇角,依旧扬着一贯令人安心的笑弧。
仿佛昨日的一切,虚弱、濒死,都只是她的假象。
“你怎么摔地上了,是腿——”
“不是,我很好,就是有些饿了,主公能帮良取一些食物来么?”姬染月上前将他扶起,张良反握住她腕间,头朝另一侧偏了偏。
她将人扶回了床榻上,“好的,我这就去取些食物来,政哥,帮我照顾下小良子。”
“嗯。”嬴政的目光落在了他有些异样的眼眸上,语气微沉。
待少女出了房门,张良敛了敛眸,“政哥,我的腿确实有些没力气,你能帮我倒杯水么?”
嬴政看了看地上碎裂的茶盏,重新取出另一盏,替他倒了杯温水,走近他面前,却并未在第一时间递给他。
少年听见渐近的脚步声已停,扬了扬唇,自然伸手,却并未接到茶盏。
他的指节蜷了蜷,随即如常垂落。
“在我面前,何必演戏?”嬴政俯身,将温热茶盏稳稳置于他的掌心,“子房,你的眼晴,已经无法视物了,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