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存玉想来想去,也没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
既然不是她的错,那就是这越王自己小心眼?可这心眼为何用在她身上?
要说她与越王之间唯一有点联系的便是……她与太子相识,而越王又是太子的弟弟……
所以这问题是出在太子身上?
“越王可有说什么?”萧存玉问。
“有!”胖阴魂无比激动,“那个首领被抬出去之后,他大发雷霆,看上去特别可怕,还自言自语,说什么……为什么要活着回来,为什么这样的身份还会有人奉承……还有的我听不清了,看上去特别生气。”
他是不太懂,这shā • rén的为什么比被杀的还要激动呢?
胖阴魂这么一说,萧存玉明白了。
这话显然不是针对她和周景茂的,越王表面忠厚老实,实际上这内心一直对太子心怀芥蒂,他和周景茂此次被刺杀,可能就是因为与太子相交,算得上是太子为数不多的支持者?
萧存玉越发觉得有可能。
不过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所以她先安心睡了一觉。
次日一早,趁着大哥应卯之前,萧存玉将人拦住了。
“大哥知道越王吗?”萧存玉开门见山。
“有谁会不知道?”萧境云觉得他这话问的古怪。
“我的意思是,你了解越王为人吗?”萧存玉又解释了一遍。
萧境云见他目色紧张认真,想了想,便客观的说道:“越王毕竟是二皇子,太子又身体不好,若是太子出了什么事,二皇子便也算是占了个长,所以有一段时间,越王殿下也常被人提起,不过越王……过往不得人心,又有勤王和瑞王这两个兄弟打压,所以没有展露过任何光芒。”
越王其人,可以说是,无人在意。
“什么不得人心的旧事?可与太子有关系?”萧存玉继续追问。
“原来你是想知道太子的旧事。”萧境云笑了笑,“太子自小便万众瞩目,当初别说是越王一个,就是所有皇子加起来也比不得他的,不过越王与太子年纪相差不大,所以幼时常常被拿出去与太子对比,当初要被送去为质的人,原本也不是太子,而是越王。”
萧存玉越听越有兴致。
“那时候其他王爷年纪太小,送去昌国恐怕是活不成,无法维持两国友好,所以要在太子和越王之中选,太子毕竟是国储,理所当然要留下来的,然而为质的事情才定下来,越王就伤了腿,当时伤势极为严重,即便恢复恐怕也会瘸,昌国使者当然不愿意用一个残废换他们的完好无缺的皇子,所以便要用太子为质。”
“满朝文武都不愿意,我想,皇帝前几年对太子如此冷淡,也不乏有这方面的原因,见过满朝文武为太子着急的样子,所以生出了恐惧之心……”萧境云说到这里,也发觉自己谈论皇帝十分不妥,连忙又闭上了嘴。
“总之,越王腿疾之后,被文武指责了许久,越发说他天性小气,不配为皇家中人,尤其是太子坦然为质之后,对比之下,这种谴责也到了极致。”
“越王殿下的幼年,过得也不是太好,听闻还曾被宫人欺负过,皇上也很少见他,几乎当做是没这个儿子,最近太子得宠,我想是皇上又想到了往事,所以越王殿下又被训斥了几顿,也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