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琴酒?
他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收集到的情报,确认这个重力使除了年纪小一点,某些方面还需要打磨之外,武力和忠诚已经不需要担心。
——以及,在吸引奇怪的人这一点上,倒是一如既往的效率惊人。
琴酒瞥了眼还在试图揪三日月衣服上垂下尾巴的太宰,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还有……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就算经历稍有区别,但大致都是一样的,所以,除了琴酒之外,没人比他更了解‘琴酒’。
Gin的位置离三日月不远不近,但是他的目光却越过了所有的阻碍,落在前面那个形容稚嫩的少年身上。
在别人眼里,那大概是属于下属的平静又可靠的目光吧!
但是琴酒知道,这分明就是看到了中意之物的期待又兴奋的目光,是猎人看到了美丽的猎物,野兽看到了新鲜的血食。
是欲.求,也是极端的杀意。
作为一个下属,这样的目光未免太过狎昵。
……且冒犯。
——说到底,不过七个月的时间,这小鬼都干了些什么?!
就在他暗自皱眉的时候,交涉还在继续。
“哎,这么直白说出来好伤人,不过,还是很可爱啦!”
森鸥外自己给自己递了个台阶,然后面色一肃,端出一幅正经样来,“那么,铃木先生是对两个组织之间的盟约有其他意见吗?”
“安心啦,这一批多给百分之三十的货这个决定那一位姑且还是请示过我的,我没意见哦!”
三日月说起曾经地首领那一位的时候,语气轻飘且随意,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就连传说中对组织异常忠诚的Gin也气息平稳,眉毛都没抬一下。
Vodka脑子不是很好使,但可能是因为今天一再被震惊全家,带上了墨镜保持沉默的他光看外表,倒似乎传染到了他大哥宠辱不惊的架势了。
“毕竟两个组织的合作已经很久了,森先生也是很有能力的人,相信这批货会被好好使用的。”
黑衣组织在全世界大宗的军.火交易市场上,本就出于行业链的上游,多给百分之三十也不过是少赚一点的问题。
想来,这一点森鸥外也是知道的,所以当初开口也是开得毫不犹豫。
“会来这里,不过是我正好在横滨,就来重新定一下盟约。”
差不多就是之前有实权,但懒得管。现在,名头也变更了,那就把该签的东西签一下。
“这个流程,森先生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就像是一年前森鸥外上位的时候,那时候地港.黑对外可不叫什么森氏,而是被冠以先代的姓氏。只不过,一代新人换旧人,首领换了,下面的东西也会跟着换。
“还真是一点空子都没有呢!”
森鸥外似真似假的抱怨了一句,便道,“那么,请稍等!”
他拎起内线电话,让下面的人去准备一份新的合约。
“我难道是看起来傻乎乎会被别人占便宜的类型吗?”
三日月抬起下巴,倒没有什么生气地表现。见到送盟约上来、神色恭谨中带着些许复杂的尾崎红叶时,还冲她挥了挥手,“你好呀~”
森鸥外挑了挑眉,哦呀,居然是这样的性格吗?
原来还是个不懂人心的孩子。
就和侦探社的那个一样,可以轻易看透事实,掌握令人欣羡的信息,但却无法理解复杂的人心。
可惜,站在那种组织的顶点,不懂人心可不行。
——人心是有裂缝的,野兽是会咬人的。
刚有所猜测,他就和另一个银发的杀手对上了视线。
是警告,还有毫不顾忌的杀意。
哎呀,似乎被家长给发现了,这可真糟糕。
森鸥外忍不住舔了舔被唇瓣包裹住的尖利牙齿。
明明是同一个人,居然对着同一个存在抱有截然不一样的情感,真有趣。
他按捺住了心中,想要做一下情感导师,帮助他人认清一下自我的冲动。
这个还不知道真正来历的‘琴酒’,眼睛中可是写满了‘要是有异动,就绝对会杀了你’的宣言!
完全没将两个组织可能会开战这样的可能放在眼里。
是疯子呢。
森·组织奴隶·鸥外缓缓地回了一个无害的笑容。
暂时,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食言而肥的咕(躺平任嘲
以及,快被感情戏(哪怕只是单箭头)卡死了(如果没看出来,那都是我的错)
我尽力了(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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