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颜霖问：“你不用再去训练一会儿吗？”
其他队员这个时间都还在训练室呢。
“不去。”顾辞靠在颜霖房门口，“我今天早睡。”
颜霖点头。
“所以今天晚上我能收到晚安信息吗？”顾辞看着颜霖。
“这有相关性吗？”颜霖觉得这话题跳跃幅度有点大。
“没有。只是我成为你大会员那么多天，一直没收到，想问问你是不准备给我这项服务了？”
颜霖哭笑不得：“本来我也没有这种服务，是你和那些水友自己讨论出来的，我拒绝。”
“看来我这个会员充得没什么价值。”顾辞佯装叹气。
“反正我不会给你退钱的。”说完，颜霖打开房门冲他挥了挥手，就进屋关门了，特别无情。
顾辞低头笑了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
次日，颜霖就开始了团队训练。黄显约了WOV打训练赛。
汤境站在训练室外，看着里面哈欠连天的上中下三路，和与他们形成明显对比的颜霖，说：“颜霖第一次配合打团，你就找WOV来，是不是不太好？”
万一打崩了，很影响心态。
黄显一脸严肃：“这样比较容易发现问题。早点发现早点解决，总比赛场上崩了强。”
黄显的考量不是没有道理，汤境没再多说。
“他们是不是睡得太晚了，一点精神都没有，不像话。”黄显皱着眉。
“不一直是这个作息吗？”汤境笑说，“之前没有对比，感觉不出什么。这来了个作息正常的，就能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了？”顾辞走过来。
“说他们作息不好呢。”汤境随口问，“你昨天好像睡得挺早？”
“嗯，没什么事就睡了。”
黄显推开训练室的门：“赶紧进去吧，就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