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刘氏家族都以刘老汉一家为荣,这事自然是没什么难办的,大伙凑在一起只不过是商议了个日子,因为徐渊上任赶时间,便订在了正月二十六给刘龄之上族谱。
不少老爷子都是刘老汉的熟人,得知幺儿是男子后拍着他肩膀道:“好家伙,你竟瞒了我们这么多年!”
刘老汉苦笑着摆摆手,大家心里明白,都是让战争逼得,要不然谁家舍得把好端端的把孩子换了性别养大。
小刘氏宰了大鹅,一大家子人留下来吃顿饭,刘龄之这次终于可以上男人桌了喝酒了,举着杯子认了一圈的亲戚。
以前大郎有出息,刘老汉虽然心里高兴,但怎么着也差着一层,出去显摆都没底气。如今自己儿子也当了武官自然是憋不住,喝了两杯酒兴奋的拉着幺儿的胳膊跟父老乡亲显摆:“咱们幺儿如今也当了官,还是五品的武将呢!快把你那腰牌给叔叔大爷们看看!”
刘龄之从腰间解下自己的武官腰牌递给大伙轮流看了一遍,才收了回来。
“县令才七品官,幺儿可是比县令还高两级呢!”里正在旁边捧着。
“可了不得,将来还不得当个将军啊!”这刘老汉和刘翠花真会养孩子,两个小子养的这有出息!
“咱们幺儿怎么被封了武官呢?”刘大福问道。
提起这个刘老汉更有话说了:“咱们幺儿救了当今圣上!”
“嚯!”大伙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幺儿,你同他们说!”
刘龄之见老爷子高兴,不想抹他的面子,便把虹山围场的事跟大伙说了一遍。
听着大家夸奖的话刘老汉别提多得意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坐在炕上的刘翠花脸上到没有多少笑意,等吃饭完人都离开后,拉着刘老汉道:“你穷显摆啥?”
“咋了?”刘老汉打了个酒嗝一脸懵。
“当初大郎考上进士的时候也没见你这副模样,如今当着大郎的面这么显摆,那孩子心里能好受吗?”
刘老汉手足无措:“我……我这不是高兴吗?”
其实刘翠花想多了,徐渊非但不生气反而特别开心,晚上多喝了两杯脸颊红彤彤的。
刘龄之帮他脱靴的时候,徐渊伸手摸着他的头发道:“哥,我今天好高兴啊。”
“你高兴啥?”
徐渊傻笑:“嘿嘿嘿,我也不知道,看着你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心里就痛快!”
刘龄之红了眼睛,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傻样。”
“哥,你穿男装真俊。”徐渊仰着头醉眼朦胧,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更吸引人。
刘龄之伸手把他脸颊上的头发拨到旁边,徐渊扭头含|住他手指轻轻咬了一下。
“阿渊……”
(河蟹爬过)受吗?”
刘老汉手足无措:“我……我这不是高兴吗?”
其实刘翠花想多了,徐渊非但不生气反而特别开心,晚上多喝了两杯脸颊红彤彤的。
刘龄之帮他脱靴的时候,徐渊伸手摸着他的头发道:“哥,我今天好高兴啊。”
“你高兴啥?”
徐渊傻笑:“嘿嘿嘿,我也不知道,看着你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心里就痛快!”
刘龄之红了眼睛,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傻样。”
“哥,你穿男装真俊。”徐渊仰着头醉眼朦胧,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更吸引人。
刘龄之伸手把他脸颊上的头发拨到旁边,徐渊扭头含|住他手指轻轻咬了一下。
“阿渊……”
(河蟹爬过)受吗?”
刘老汉手足无措:“我……我这不是高兴吗?”
其实刘翠花想多了,徐渊非但不生气反而特别开心,晚上多喝了两杯脸颊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