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型学术造假事件的协调赔偿,由A大专门聘请的律师为受害人出面。
袁印海又因为实在受不了刺激,那天转院没多久就一命呜呼快不行了,不到植物人的地步,但也成天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哪也不能去,什么也不能干,事情都是由他那心如死灰的女儿代为办理的。
据说女儿、女婿都是相当正派的人物。
就算最终赔偿额清算下来是个天文数字,两口子也竭力配合帮袁印海填了窟窿。
好在是袁印海大手笔敛财,但没什么特别的花销爱好,多年营收基本都用来置办了股票和房产。
女儿一点不留帮他清点卖出抵了一大半,剩下才是她和老公自掏腰包。要不然就是把他们所有家当全拿出来,也不可能拿出这么大数额的流动资金。
上面一直对这件事高度重视。
袁印海那边配合得顺,流程走得就快,所有受害者都拿到了不菲的赔偿款,远超出他们自己接项目可能获得的劳动报酬。
也算是对大家被埋没这么多年的变相精神赔偿。
只是时光到底一去不复返,在这来来回回十多年,受害者中的不少都已经彻底放弃梦想,不再从事编剧行业。
再多的钱,比起他们错位的人生还是不值一提。
阮颂又扬声冲大家喊了句:“你们玩吧,我就躺着休息会,跟我朋友唠唠嗑,温泉泡多了头晕!”
语毕。
陈严带着笑的揶揄,应声从蓝牙耳机里传出来:“咱阮老板录综艺日子过得够滋润啊,温泉都安排上了。”
陈严自从上次答应给阮颂干活,就一改称呼,戏称他为“老板”。
阮老师抬手把领口的收音夹摘了,示意身旁的跟拍PD也暂时不用管他,去拍任钦鸣才开口对陈严说话:“之前不说你你还叫上瘾了,再闹我直接给你炒了。”
“好家伙,你这还不是老板啊,资本家的嘴脸已经露出獠牙,才上任几天就知道拿炒鱿鱼威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