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楚俞兴奋地叫了一声,垂眼看着水里的自己。
忍不住自恋:嘿,我长得真可爱。
楚俞在水里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美貌,湿答答的回到了岸上,用力抖了抖身体,甩干毛发里面的水。
转头就见柏沅清坐在了草地上,背对着他,岔开腿脑袋埋着,细心地舔舐着自己的毛发。
楚俞眨眨眼,灵机一动,坏水儿噗呲噗呲往外冒了。
他返身钻进了水里,小心翼翼地朝柏沅清靠近。
他游得极轻,极慢。
等快到了,柏沅清竟然还没注意到自己。
太大意了吧,楚俞在心里偷笑,心说:那就别怪我了哦。
他往水里一钻,把脑袋也弄得湿漉漉的,跟一团浸了水的棉花似的,直接朝柏沅清后背扑了过去。
“嗷呜……”沅清哥哥。
于是,柏沅清沥干水的毛毛又湿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楚俞扑到了柏沅清背上时,柏沅清毫无防备,猝不及防就卧倒在了草地上,担心调皮的Omega摔倒还连忙抬起前肢搂住了对方,而这个姿势正好把半大的小狗拢在了怀里,肚皮紧紧贴住。
然后——狗狗突然就僵住了。
怎么突然好烫啊。
不是他散发出来的烫,是柏沅清的身体烫。
楚俞意识到什么,僵了一秒不到,连忙退开和对方拉开距离,低头,便瞧见了狗生难忘的一幕。
“!!!”
啊啊啊啊啊啊!
老天爷,我瞎啦。
谁来告诉他,柏沅清背着他竟然是舔自己的兄弟啊。
那兄弟还耀武扬威的站着,看起来凶神恶煞,在楚俞的震惊注视下,竟往外吐了一点口水。
这代表异常兴奋了,连带着那双金sè • láng瞳都闪烁出了别样的光。
!!!
楚俞却被吓得退开了几步,抬起两只爪猛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和小耳朵,是羞的。
一边又忍不住偷瞄:不知道是哪个小母狗,这么有福气……
诶不是,我就夸了你一句,你怎么又又又big了?
是的,柏沅清也很诧异,为什么自己会在一只小公狗的好奇注视下,莫名的躁动,甚至更加难受。
动物不是人类,到了青春期会有生理课,有专业理论知识,懂得如何繁衍;而动物对待身体的繁育以及发·情期,都是靠着自己摸索的。
怎么舒服怎么来。
不会去想什么是羞耻,什么是不应该,他们的大脑发出的信号就是:发·情了不舒服,所以要寻找更舒服的方式来缓解。
柏沅清自小离开狼群出来打天下,开疆辟地,虽然看过其他动物的片,但这是他的首次发·情。
用人类的话说,还是个小处·狼呢。
这个小处·狼在没有母狼的情况下,只能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来缓解。所以才会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此刻,小处·狼正大剌剌叉着腿坐在地上,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小Omega。
“……”也不知道是不是楚俞的错觉,对上柏沅清的眼睛的时候,总感觉对方在看一块肥肉,痴迷的眼神像是要将他吞之入腹。
诶不是,你发·情期看我干什么啊。
我不能帮你。
你这……算什么嘛。
楚俞两只爪爪捂住发烫的脸蛋,尾巴不自觉夹起来,气鼓鼓地对着柏沅清“嗷呜”了一声:
别看我,我是公的。
言下之意,我可帮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是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