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这句话的影响绝对是爆炸性的,又轻又暧昧。
既营造他们之前吻过无数次的事实,又因为贺关的反应,给这句话蒙上另一层色彩。
即使吻过无数次,贺关还是生涩。
他们那么亲密,这一点都可以拿来调笑。
贺关被他带笑的话喊得血气冲头,昏头昏脑,下识要按他说的做,就听见拐角处的人猛地一甩臂,愤怒地走。
贺关这才清醒。
刚才那两句话只是为赶楼君夺走。
他小小松口气,刚想推推楼冬藏让他离远点,张嘴张到一半,那双微凉的唇竟然又来。
贺关……
贺关措不及。
他以为这舔吻便是结束,没想到还要来,且这次比刚才动作得多。
他被柔软的触感逼得像呆子,慌乱地发抖,接触到另一人入侵的、滚烫的舌。
楼冬藏伸舌头。
这简直在欺负贺关。
欺负他什么都不会。
欺负他面对这么柔和的触感缴械投降。
为什么这人明明抱这么冷,舌头却这么烫?
随之而来的还有压迫感。
刚才被堵在墙和他臂之还感觉不到,现在随一步挨近,贺关的社交距离被再次打破。
他们脸颊抵脸颊,因为第二吻调整姿势,鼻尖都会蹭到,鼻息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贺关已经不用赶人这借口说服自。
这在干什么?
但他说不出话。
他被近乎窒息的亲吻堵得只剩呼吸的空闲,鼻息越来越重,滚烫得让他太阳穴直跳。
尤其面前的人游刃有余,且还在一直不停地让他让出领土。
他一边觉得被侵犯,气不过来,一边被对方从耳鬓往后,仔细地抚摸。
这抚摸带有暗示地挑拨他的神经,让他精神高涨,什么也反应不出。
他按在楼冬藏肩上要推人的时候,被对方一条腿挤两腿,伸掐一把腰。
贺关差点跳起来质问!
但下一秒,始作俑者放开他,随之还有很低的解释。
这声声音很小,只有他们挨得这么近,才堪堪听到。
“身后有人。”
贺关被他放开,拽他臂的衣料偏头看走廊,这才看到有人一直站在楼道里,从头到尾都没有走。
戴眼镜的人推一下眼镜,抱歉地说:“我打扰你们?抱歉,实在是你们突然过来,然后在拐角就亲……我也不好贸然打断……”
贺关从亲吻里脱离,反应来得很快,说:“你是?”
对方笑笑,说:“我姓燕,燕逢卿,燕煦的哥哥,初次见面。”
原身和楼君夺只有少年时期那段收留情,之后关于楼君夺做什么完全不知情,没有见过他身边这位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