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站在聂云念跟前,微微弯着腰,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聂云念,故意伤害未遂判处的刑罚并不算重,但你个人的社会危险性非常大,肯定需要监外执行。”
聂云念仰起头,不太明白聂慈的意思。
“监外执行的罪犯必须要接受社区矫正,在社区的监管下,你还能抢夺别人的角膜吗?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接受现实吧!”
话音刚落,聂云念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聂慈唇角噙着一丝冷笑,按下接听键,赵雨菲尖锐的嗓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念念,网上的视频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聂慈合成的对不对?你还在家里吗?”
今天清早,赵雨菲就来到了w大的剧场,正当她全心全意的为表演做准备时,随行的助理面色铁青地冲上来,将手机摆放在她眼前,她才知道出事了。
看到聂慈发布的视频,赵雨菲心底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她指尖微微颤抖,按下了播放键,在听见长女茫然无知的将她们的计划吐露出来时,她险些昏厥过去。
但身旁的助理却觉得尤为荒谬,以为视频是聂慈用电脑合成的,毕竟聂云念十分善良,经常会资助山区的失学儿童,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己的亲妹妹充作供体,提供角膜。
和开始怀疑视频的真实性的助理不同,赵雨菲很清楚,她们母女是真想得到聂慈的角膜,即使得到角膜的后果是让聂慈永远失去眼球,也在所不惜。
赵雨菲心里还存着几分侥幸,将手机开机后,她忙不迭的拨通聂云念的号码,询问长女是否待在家里。
“赵女士,聂云念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向你保证,那段视频是真实存在的,没有经过剪辑,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大可以去找专门机构进行鉴定。”
听到聂慈的声音,赵雨菲心底涌起几分慌乱,“念念呢?她是你亲姐姐,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放心,我不像你们那样卑鄙无耻,也不会做那种违法乱纪的事情,聂云念就在吴氏诊所附近的写字楼里。”
说完,聂慈直接挂断电话。
出了这么大的状况,赵雨菲再也无法把心思投注在舞蹈表演上,将助理留在剧场跟学校交涉后,她急忙驱车前往吴氏诊所,期间还不忘给吴永广打了个电话。
“念念就在诊所附近的写字楼中,是一间尚未装修的清水房,你快去把女儿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