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在听到一句不做人的话后,先不要着急生气,因为往往后一句更不是人。
香克斯在他还不能动的无名指尖上亲了一下,笑道:“正好解开了绳子,很多新动作就可以用了。小景光做得不错,没想到你会这么主动。”
???
诸伏景光觉得不骂他两句都是对这个脸皮厚度的不尊重。
然而可怜他一个从小乖到大的好学生根本不习惯骂人,红着脸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无耻、不要脸!”
香克斯乐不可支:“骂得真好听,再来几句?”
然后差点被诸伏景光一脚蹬出鼻血。
自从老板和那个客人在那天晚上悄无声息的离开后,罗普拉塔已经将近四天没看到人了。
起初她还有些担心,但当晚老板很快打了个电话过来,十分简短地报了平安,连等她回话都来不及就直接挂断了,那种急迫可一点也不符合今度温雅的作风。
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经验与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会简单。
而在看到贝特朗的反应后,她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诸伏景光离开的第二天中午,她带着醒酒汤找到了贝特朗的房间,简单讲了下昨晚的事,末了说道:
“老板报平安的同时还让我向你带句话,他说要回家照顾红狐狸,有事情打电话联系就行。”
“噗——咳咳咳!”宿醉后的贝特朗差点儿被醒酒汤呛吐:“那个、那个带了二十亿的那位,咳、长什么样知道吗?”
罗普拉塔被他的反应勾的更有兴趣了,她扬起细细的眉毛笑着说道:“披着斗篷我看不清,但那位客人光看气场就不是一般人。怎么了......你怀疑他俩认识?”
“呃......”贝特朗摸了摸头顶的板寸,含糊着回答她:“就可能是老板的一个熟人,特意过来找他的吧?”
要是正常的熟人至于让你的眼神飘忽成这样?
罗普拉塔看着他,恍然大悟一般:“你这么紧张,难不成是你和老板的仇家?”
“怎么可能。”贝特朗被她这话逗笑了:“要真有仇还能送钱过来?”
“懂了。”罗普拉塔点点头,了然一笑:“所以那位就是老板口中的红狐狸了?”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