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野洗澡很快。
出来的时候发尾滴水,表情带煞,站在池小天床前跟个瘟神似的:“池小天。”
池小天没想到驰野真的会来。
他期待过这事,真的来的时候又有点畏惧:“……你……”他抱着膝盖,开始结巴,“我就是一时气话,驰、驰野。要不算了?”
“要不算了?”
驰野压嗓,尾音微扬,他对着池小天笑,“怎么能算了呢。”
池小天被哽了下。
他别开头,声音有些生硬:“算了就算是了。”
、
“不行。”
驰野上前,他拒绝的很强硬,“我今天必须服务到位。”
池小天皱眉,他看向驰野,“你确定?”
驰野掀开眼:“嗯。”
开局并不算好,他们接吻都磕磕碰碰,似乎都存着火气,比起接吻,更像是撕咬。衣服被扯的七零八乱。
……
驰野的手机在响。
两个人都没管。
他们洗完澡又出了一身汗,□□在发.酵,一室风雨欲来。
池小天要骂死驰野了:“你到底行不行?”
驰野还在研究。
汗濡湿了他的鬓发:“再等等。”
他以前又没做过,理论知识都不怎么丰富,实践就更难了。
过了会。
池小天兴致全无,他踹驰野:“你不行就去看片……”
“行了。”
……
春潮起起又伏伏。
高低涨落。
池小天又开始哭。
“驰野。”
“驰野……”
“……驰野。”
“……驰……驰野……”
……
驰野半夜给池小天喂了次水:“喝点,补充点水分,都哭干巴了。”
池小天把头埋在被子里:“你才干巴。”
驰野顺口道:“我还剩点。”
池小天:“……”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驰野。
驰野被盯的后脊梁冒汗,他忽然别开头,有点不好意思:“别这么看着我。”
刚开荤,容易忍不住。
*
*
一时冲动,一夜荒唐。
驰野摸摸胸膛,竟然没多少悔意,瞥了眼装死的池小天:“醒了?吃饭。”
池小天不得不坐起来,他不小心碰到了什么,脸色扭曲了下,但他硬气的没吭声。一点点挪了下来,抖着腿去了厕所。
驰野就看着池小天的倔:“你收拾快点,粥凉了我是不会给你热的。”
池小天的腿又抖了下。
他狠狠的砸上了门!
驰野没走,他站在门外跟池小天算帐:“一次五百,昨晚三次一千五,快结账。”见里面一直没动静,他砰砰敲起了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别不吭声。”
“这可是我的血汗钱!”
池小天都快废了,驰野还在那里血汗钱。
他脑仁嗡嗡的疼,隔墙冷笑:“我就付一次的钱,五百!”
后面那两次是他想的吗?是驰野那牲口主动的。
驰野不满意:“这钱你也克扣,资本家都没你冷血。”
他继续敲门,“一千五,一分都不能少!”
这死娘炮,是他技术不好吗?一千五都不舍得,死抠死抠。
池小天手抖了下:“就五百!多一分都没有!”
“是不是三次?”
驰野还是按照自己来算的,要是照着池小天来……啧,池小天还不得破产,“一千五!”
池小天懒得跟驰野吵:“五百,爱要不要。”
他见驰野还在敲门,双手捂着脑袋摇头,声音比驰野还大,“你不服,你不服去劳务局起诉我去啊!”
去就上新闻头条。
UC部震惊的标题他都想好了,《震惊,某驰姓男子因被嫖***怒而起诉!》
驰野:“……”
他在敲门的手骤然停下,咬牙切齿,“死娘炮,你到底要不要脸。”
私下玩玩是情趣,真去告那就是纯种沙雕了。
池小天挤牙膏刷牙:“你才不要脸。”
后面那是他愿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