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不舒服?”
季觎颦眉,细长的手指掰开池小天的唇,“给哥看看。”
……
……
又是一闪而过。
记忆的碎片像海里的贝壳,被海浪卷来又带走,没留下什么痕迹,只有看见过它的人才觉得十分美丽。
余睢还捏着池小天的唇,跟小时候一样,池小天的眼神躲闪,似乎有些慌,那对睫毛一直颤,跟小时候不一样,那次是池小天贪吃,喉咙上火,一连几天都在喝败火茶。
这次是嗓子使用过度,还没恢复过来。
润润的唇,还残留着亲吻过的痕迹,余睢放开,他垂眼:“没事。”
池小天是没事。
他就是、就是不好意思:“嗯。”
余睢支起了腿,他很高,肩也宽,挡住了一部分光,见池小天也想起来,又出声道:“躺着吧。”
池小天抬起头。
不是要吃饭?
余睢的声音有些轻:“不舒服?”
池小天卡壳了下。
他有些纠结,没等他纠结完,他的脑袋又被人轻轻的揉了下,像是安抚,令人安心的亲昵。
“我去给你盛汤。”
余睢眼皮的皱褶很深,鼻梁很挺,唇有些薄,他垂下眼,声音温和,“听话。”
余睢下楼了。
池小天又躺了回去,咸的不行:“统哥。”
系统:“您呼叫的系统不在服务区。”
池小天感慨:“冰火两重天。”
系统:“……”
它不知道普普通通的五个字为什么可以这么黄,不,它不懂,它还是个纯洁的系统,“你发烧了?”
偶尔发烧是会又冷又热的。
池小天:“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
“我说什么了?”系统很嫌弃,“别自称人家,好恶心的……日你。”tā • mā • de,“我是说发烧,不是发骚!”
池小天充耳不闻:“他好棒哦,真的好棒哦”
系统:“骚——瑞,请你暂停一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池小天很大方:“说吧。”
系统:“你真的会发烧的吧。”
那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