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那些驻守在郡县的士兵,手上兵力多的不吕布,而刚刚把青州搬空的太史慈,十五万兵马放到哪里都不能小觑,太史慈可以带兵,但手上绝对不能有那么多兵。
好趁此机会将那些兵马打散分到其将领手下,张辽高顺麾下兵马可以再添点,等剿灭黑山贼,小霸王孙伯符手上也得有点兵行。
江东宗族势力比中原强的多,即便虎崽子江东本地人,想在那地方招兵买马也不容易,让孩子出去历练一回事,难度控制在什么程度又一回事,江东双璧有本事拿下江东,那就将难度放在后面,总不能让孩子开局就吃糠咽菜。
们一直这么意气风发好,太委屈了也舍不得。
有张辽带着粮草去孙瓒那里,孙伯圭不会猜不出的用意,幽州的兵马本就不在刘虞手上,只要孙瓒能看住刘虞,只张燕自己成不了气候。
吕布和麹义两员大将去一个已经给面子,两个人一起前去迎战黑山贼,张燕就在战场上也能满足了,没有让高顺去幽州,怕的就两个人打完黑山贼不尽兴再自己打起来。
冀州紧邻太行山,不想在发展冀州的时候时不时有山贼从山里跑出来捣乱,之前只将们赶进山里,这次张燕主动来犯,好能彻底清除贼匪的隐患。
再不济也要让们元气大伤没法在冀州境内作乱。
诸侯混战的进程已经完全被打乱,从除掉董卓那一刻开始,历史就朝着完全不的方向狂奔而去,不自己的记忆还有多少能够相信,只能尽量在没有乱到完全控制不了的情况之前做好安排。
有自之明,不敢和这些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鬼谋奇相提并论,也就现在能做点安排,再两年,动脑子拿主意的就该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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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贼进犯常山郡,幽州、并州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袁绍忙着和并州胡人勾心斗角,听到黑山贼放弃并州转去打冀州时松了口气,然后就怜悯,张燕去抢并州的胡人落,甚至去抢草原鲜卑,都有成功的可能,结果偏偏去打冀州。
冀州兵强马壮,麹义、吕布哪个都不好惹,哪里想不开非要和冀州开战,找也不这个找法。
袁本初对这事只听听,已经不冀州牧,战火没有烧到面前也不会多事,张燕多少次都和没关系,忙着和狡诈的匈奴人斗智斗勇,没空管别人的事情。
并州这边只加强山脉附近的防卫,避免黑山贼吃了败仗流窜到并州劫掠并州百姓,幽州那边,孙瓒没那么平静。
孙瓒和刘虞这两个幽州掌权者,从开始就面不和心也不和,两个人只在冀州易主时短暂的见了一次,之后就继续各管各的,谁也不干扰谁。
只两个人同在幽州,不可能完全没有接触,要命的就粮草军饷的问题。
孙瓒对幽州周围的鲜卑、乌桓态度非常明确,敢到面前就杀赦,幽州有孙伯圭就没有胡人,有胡人就把胡人全杀了再重述上面那句。
白马义从在草原上威名赫赫,已经到了胡人看到白袍就跑的地步,如果没有足够的准备,们说什么也不敢再靠近幽州。
威望都打出来的,兵马不够强壮说什么都没有用。
孙伯圭对白马白袍白战甲有着非同一般的追求,白马义从的装备从头到脚都得好的,贵的一般不好的,但好东西肯定贵,养活这样一支军队花销甚巨,只靠自己肯定不行,必须动用郡县的税收。
然而幽州分工明确,孙瓒掌管兵马,刘虞主管内政,没有刘虞开口,谁都别想动郡县的钱。
孙伯圭这些日子的在憋屈,以前幽州穷,勒紧裤腰带连抢带拿的养活手底下的兵,现在幽州好不容易没那么穷了,的日子的竟然还不如从前。
刘伯安不让动官府的钱,还不让抢胡人落充府库,两头都给堵了拿什么养兵,真以为那些胡人在面前阿谀奉承就都好相处的了,一旦幽州没有足够的兵马,打来劫掠的就们。
当州牧就当州牧,治理内政委屈了吗,竟然还想插手军务,幽州兵马桀骜难训,让管也没本事管。
孙瓒对刘虞的各种管束非常不满,对那些禁止和胡人争斗的政令看都不看,没有不让动郡县的钱还不让抢胡人来养活自己的理,再拦着不让打鲜卑、乌桓,接下来要打的就不胡人,而们幽州的官署。
孙伯圭好歹也土生土长的幽州人,没想到竟然沦落到攻打幽州官署能养活自己的地步,这都什么事儿啊?
孙瓒心中的不满越来越多,在刘虞瞒着给张燕送粮草的时候彻底炸了。
刘伯安!欺人太甚!
身为幽州牧不让幽州的兵吃饱肚子也就算了,竟然还偷偷援助黑山贼,既然那么乐于助人,这个幽州牧也别当了,给张燕当主簿算了。
孙伯圭在幽州经营了几十年,这个州牧让来当一样可以。
张辽带着亲兵粮草来到幽州的时候,孙瓒的将军府一片压抑,不的还以为府上出什么事儿了呢。
门房带着拜帖进去,很快又恭恭敬敬将人请去书房。
孙伯圭孔武有力相貌堂堂,周身煞气萦绕,一看就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悍将,一目十行将冀州来信看完,然后递给旁边的田豫,“国让怎么看?”
“冀州牧主动示好,对将军来说好事。”信上字迹不多,内容也简单,细细读来花不了多少时间,里外只有一个意思,听说孙将军抵挡鲜卑、乌桓,特送上粮草物资来为幽州军队出一份力。
天上没有馅饼,世上也没有平白故的好处,孙瓒不傻子,自然这什么意思,可即便冀州那边想利用来打压刘虞,也完全没有被利用的愤怒。
在刘虞那里屡屡吃亏,如今冀州送来粮草解一时之困,只看在冀州那位如此上的份儿上,这个情承了。
刘虞用粮草来拿捏,可不一定非要幽州的粮草能养活手底下的兵。
孙瓒冷笑一声,抬手压住上扬的嘴角,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立刻收拾好心情,站起身来亲自出门迎接,“文远自冀州远而来,寒舍蓬荜生辉。”
张辽愣了一下,脸上下意识挂上礼貌的微笑,反应来后立刻加热情的回,“孙将军作战勇猛,威震边疆,乃我辈楷模,今日一见,辽在自惭形秽。”
不说孙瓒脾气不好吗,刚进来的时候还以为会被晾着,结果一来就这么热情还怪不习惯的。
孙瓒看张辽就像看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粮草越看越顺眼,别管到底什么目的,就现在来说,能给送粮的都好兄弟。
自从刘虞当了幽州牧,抠抠搜搜八棍子打不出一袋米粮,就再也没有大肆奖赏麾下士兵,的白马义从每一个都精锐,怎么说也儿八经的兵,如果连奖赏都要靠自己抢,们还当什么兵,直接撕破脸皮去草原上当马匪得了。
听说冀州去年大丰收,原州牧到冀州的时候特意去郿坞走了一圈,董卓贼的好东西大分都被吕奉那家伙带去冀州的消息早就传遍天下,也不真假,文远小兄弟一直跟在原州牧身边,如今人已经到了幽州,透露出些许真不分吧。
们兄弟一见如故,若小兄弟不介意,结拜为异性兄弟也不不可以,既然原州牧对幽州防线那么上心,那么也打开天窗说亮。
这粮草,能不能多借点?
孙瓒拉着张辽走进书房,连坐都没有入座,直接勾肩搭背哥俩好,为了粮草也拼了,反接下来要给刘虞找不痛快,把刘虞给挤兑走,幽州还自己的地盘。
张辽自小在军中摸爬滚打,不怕的就自来熟套近乎,孙瓒热情,就能热情,反不管怎么样,吃亏的都不会,“孙将军这说的,幽州民殷富足,以孙将军在幽州的名望,将军想要粮草,刘幽州还能不给不成?”
要不给,你们俩不继续处不就了,谁离了谁都能,刘虞在幽州几年,你孙瓒在幽州又几年,怎么看都不应该孙将军认怂。
这年头拳头大硬理,朝廷自身难保,刘伯安这个州牧没有朝廷当后盾和摆设没什么区别,手里没有兵,还能打得孙将军?
说到这里,也不藏着掖着了,也就看在们一见如故的好兄弟的份儿上,换成别人不会主动揽这个活儿。
咱就说,如果将军在受不了压迫要奋起反抗,就回冀州请求主再支援些粮草,们家主心善大方,有在其中周旋,再支援孙将军几千石粮食不在下。
嘿,多大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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