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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个小心眼,小到大都没变,他的东西能他的,别人敢动就把手砍了,个个的没当他亲哥的命还想他手里拿东西,看他脾气能欺负吗?
呵,他袁公路长那么大,脾气就来没。
孙坚当年带着粮草跑路,他能立刻拉起个讨孙联盟来给孙坚找不痛快,除了生气孙坚带兵跑路,更气的孙坚带着他的粮草跑路。
自个儿没粮吗?抢别人东西他意思吗?
虽说后来事情生变化,他能捏着鼻和乌程侯和,但也仅限于不给那边找麻烦,想让他给孙坚脸色,除非他们家大哥就在旁边站着。
孙坚带了点粮草离开就让他惦记到现在,刘宠现在想和他抢地盘,怕不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这老小在关东联盟的时候支持他,他看在那时候的面没像对待其他地方样直接换执政官,不然陈国哪儿能像现在样招揽那么多人。
他都退让到这种地步了,老小还不满足,竟然出兵攻打豫州别的郡县,他也不看看自己的本事,就算给他个豫州牧,他也得能接住行。
袁术把整个豫州都当自己的囊中之物,别人都打到他家门口了更没忍气吞声的道理,现在刘宠沦为阶囚,他不把人挤兑到以头抢地闹自杀他就不叫袁公路。
刘宠想拿豫州就已经做和袁术翻脸的准备,他们俩在关东联盟的时候站在队,世事变迁,分道扬镳也不什么大事儿,他们俩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反目仇迟早的事。
他没想到自己会败的那么快。
袁术手没了孙坚,战大打折扣,纪灵勇武余谋略不足,除他之外袁公路手也没太多能用的武将,荆州刘景升等到他的消息后就会攻打南阳拖住袁术的主,按理说他想打谯郡应当轻而易举对。
豫州的百姓不少逃亡在外,甚至世家也拖家带口迁去别处,战乱之后人口锐减,种地的男丁都不够,郡县的守兵数量减再减。
朝廷不军饷,他们征兵太多就会耽误农事,耽误农事就会影响收,影响收就收不上税,收不上税就养不起兵,整个就走进死胡同,以不管哪个郡,现在的守兵都不多,他的陈国在片萧条中还能十几万大军,可以说豫州独份。
他的十几万大军,为什么会败在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手上,这不合理。
刘宠恨恨的瞪着赵云,袁术的挑衅左耳进右耳出不脑也就算了,这人却让他沦落到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即便郭图给城里传递消息,他的兵总不会也被郭图策反。
那都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兵,效忠他个人,郭图没那么大本事让他的兵投降敌人。
袁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抱着手臂问道,“龙,他瞪你干什么?”
赵云:……
还这人个纨绔弟不爱打理政事,不然志先生的头都能愁掉光。
“大人,末将率兵将陈王大人抓到此处。”赵云肃着脸回道,“连郭公则郭先生,以及陈王殿军中的其他将领,都末将率兵抓回来的。”
“龙勇武天无双,来人,把功劳给龙将军记上,回头本太守额外重赏。”袁术副“吾家儿初长”的语气,拍拍赵云肩膀上的盔甲,拍了两又嫌他的盔甲太硬,甩甩手继续挤兑刘宠,“陈王殿十几万大军还敌不我家龙将军区区几千人,廉颇老矣,该服老还要服老,不然回就我家龙将军单枪匹马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赵云扯了扯嘴角,神情些木然,“大人,陈王麾兵马大部分都第次上战场的农夫,不经训练的兵。”
不他厉害,他刚带兵冲上去,对方的战队自己就乱了,他的兵甚至没来得及杀敌,维持秩序就废了老大的劲。
最后伤亡统计出来,死在刀枪之的没几个,全推搡踩踏弄出来的伤,送去伤兵营连疾医都说在军中待了那么多年就来没见这样的伤。
他能怎么办,他也没见这场面。
赵龙心累的叹了口气,看了眼躲在牢房角落里的陈国将领,毫不怀疑这些人出去连他的亲兵都打不。
不,这些人投降的那么迅速,别说和他的亲兵比,就他营中那些训练了不到年的大头兵都能把他们打趴。
为将者上阵先退缩惧敌,又什么颜面说自己武将?
整个陈国大军之中,最能打的反而陈王刘宠,果然要活得足够久,什么稀奇古怪的场面都能见到。
“抓农夫来上战场?”袁术挑了挑眉,“也不道谁说陈国收容无家可归的百姓,百姓在陈国境内安居乐业,让陈国周边郡县度十室九空,原来陈王殿放出消息吸引那么多百姓,打的竟然让他们去战场送死的主意,不愧陈王殿,这主意就高明。”
“你胡说八道什么?”刘宠怒目圆睁,抓着牢门手背绷起青筋,“我陈国物阜民安,百姓丰衣足食主动参军,你袁公路又道什么?要不你在豫州欺压百姓,那些百姓会逃到我陈国?”
“我?我欺压百姓?”袁术嗤笑声,错开步露出身后的属,“来呀,告诉陈王殿本太守当官当的多尽职尽责。”
杨弘:……
阎象:……
其实,主公您不尽职尽责对百姓最的。
溜须拍马这种事情赵云向来敬而远之,杨弘和阎象交换了眼神,没办法能硬着头皮上,毕竟龙将军刚刚打了胜仗,不能难为龙将军。
他们俩的口虽然不如郭图,但将给主公吹吹风让主公开心开心还可以的,身为个合格的文臣,学会给上官歌功颂德最基本的本领。
袁术心情极的站在旁边,小眼神儿时不时往牢里瞥眼,刘宠越不开心他就越开心。
他以或许真的干欺压百姓的事情,但那以的他,和现在的他没关系,他现在已经改了,在他们家大哥的敦敦教诲之,他已经道人要量而行,不能逞强去做自己没办法做到的事情,他已经长了记性,以回到南阳后立刻把政事全部交给身边的属。
他不擅长处理政务,他擅长当个纨绔。
当纨绔也技术活儿,家里亲哥在,他又不用担心将来吃不上饭,底气当这个纨绔,就算他不在大哥身边,大哥也会派人来照顾他,比他自己费心劳还干不事儿太多了。
他原来还觉得赵龙太年轻,大哥派这么个年轻小将和他起到南阳让他多照顾人家,没想到到头来还他想多了。
不愧大哥身边的人,文人武将都那么厉害,这次见识了赵龙的能耐,回头就可以让他连其他营里的兵起练着。
纪灵那个愣头青做事没个章程,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没命令就不道要干什么,正现在赵龙军功也了,回头让他拉着纪灵把整个南阳的军队都整顿遍。
刘宠个老东西还觉得他欺压百姓,他能让百姓上日,这老东西能吗?
刘宠脸红脖粗,奈何如今身为阶囚,再怎么恼火也能忍着,“袁公路,你别高兴太早,天终究还我们刘氏的天,你再嚣张去,天诸侯迟早群起而攻之。”
“他们本事就来打呀,看看最后害怕的谁。”袁术笑的肆意,嚣张起来极其拉仇恨,“天刘氏的天,又不你刘宠的天,你觉得陛道你率兵攻打郡县之后会罚你还罚我?”
“你!”刘宠猛地握紧拳头,咬牙切齿说不出话。
袁术在牢里待了会儿可谓神清气爽,心情归心情,这牢里的味道实在难闻,左右已经把人气个半死,这趟最重要的事情已经完,也没必要再让自己受罪。
行人走出大牢,杨弘快走几步跟上去,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主公,这陈王到底要怎么处置?”
他们大老远南阳赶来,可不为了挤兑陈王,人已经抓了,不能直管着,杀留放总得个安排。
袁术眯着眼睛看着天边的晚霞,眨了眨眼睛看上去显得人畜无害,说出的话却和他的模样完全不搭边,“造反乃死罪,王犯法庶民同罪,更何况刘宠个科的诸侯王,当然依法处置。”
具体律令他记不清,但造反死罪这条他还道的,“刘宠怎么说也个王爷,为了他们老刘家的面,大不了给他加块遮羞布,说他在讨贼的时候战死就行。”
不久兖州那位州牧刘岱不就和黑山贼干仗的时候死在战场上了吗,两天看看陈国附近没流窜的贼寇,到时候让龙带兵去围剿,大不了到时候把功劳给刘宠,他们家龙还不至于和个死人抢功劳。
杨弘点头领命,朝阎象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赵云去旁边商量怎么操。
他们说话声音不大,但却并没刻意避开人,豫州治中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这他能听的事情吗,几位商量这种要命的事情时能不能防着点外人,也就不说隔墙耳了,他这么大个大活人在这儿站着,不能看他不敢出声就当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