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老板听到消息后吓得喝药积极了不少,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可不能学刘焉刘备“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继承靠谱还好些,要是继承不靠谱,他死了能被气活过来。
府库没钱铸大钱,他们不想想这么“好”的主意要是有用的话前为什么没有别用?
一个动钱制的是王莽,一个动钱制的是董卓,他刘范是觉得自己本事太大史书不够写,特意干点大事儿让史官多写几页是不是?
原焕被益州的骚操作惊呆了,当即下令治下四州一郡禁止再和益州做交易,即便有买卖往来也不收他们谓的“大钱”。
五铢钱五铢钱,家的重量在钱写着呢,凭什么你益州同样重量的一枚钱改名“直百五铢”能当一百铢来用,欺负别数学不好还是咋滴?
益州和中原道路不通,这些年的买卖少了很多,但在盐铁这种必不可少的东西,张鲁还是打开汉中让商队通,益州没有细盐,想吃干净东西得去外面买,不开不。
邺城的命令很快传遍各州,除了河东卫氏这个依旧在和益州做生意的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卫氏这些年多是粮换盐,头下令让他们不用钱来交易也没什么,反正他们本来不怎么用钱。
益州的“大钱”没能流出益州,除了官署很少有知道边发生了什么,但是邺城书院的学生不一样,他们猛不丁的加了本要学的教材,一个个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神情恍惚为前的二十多载是白活了。
原司徒为了防止书院培养出来的一轻而易举被忽悠,百忙中亲自写了个经济学小册子,把通货膨胀的危害一条一条写的耸听闻,别管标准不标准,左右能想起来多少是多少,邺城书院走出来的年轻来要去各地为官理政,基础的知识必须学明白。
君子六艺有算学,把这些塞进算学的课程一起教导是,如果有擅长此道的大家觉得他写的不好也没关系,能写出来更好的教材他亲自门道谢。
益州的“大钱”没来得及对邺城造成影响,未雨绸缪的原司徒却让些即到各地任的士子们陷入水深火热中,不光学生懵,负责算学的先生也很懵。
明明书每个字他们能看懂,怎么连成句子却看不明白了?
司徒大体谅他们疏学浅,特意句读标的清清楚楚,可是这一句又一句的是什么?先贤典籍中有说过这些吗?
“先生们这几天不讲经义了,让书院的学生自己参悟书中奥妙,他们也凑到一起钻研其中意,华歆华夫子的心得写得比阿爹的书还厚,可吓了。”袁璟小公子后怕的拍拍胸口,庆幸他年纪小不用学么多。
他趁先生不注意的时候看了眼,不愧是他们家阿爹写的书,是厉害,有的先生看不懂耶。
“你现在还小,来长大了也要学,不然阿爹伤心。”原焕牵着小家伙的手来到院子晒太阳,拍着小家伙的脑袋很是感慨,“璟儿聪慧,学得多不容易被诓骗,你看益州刘范,继任不久其父留下的家业挥霍一空,若其父泉下有知,只怕要气得半夜去找他。”
袁璟:!!!
“这样能让他的阿爹给他托梦吗?”
原焕眯了眯眼睛,看小家伙眼亮晶晶的手心有些发痒,如果不是怕生生死死的吓到孩子,他甚至想说他现在还没死,不急着操心死后的事情。
袁璟小公子对他爹暗含危险的漂亮眸子,打了个激灵立刻站直了身体,“阿爹不要担心,咱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我懂。”
再大的功劳也不能把自家的家底儿给赏出去,他们家穷着呢,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皇帝来了也没钱。
“去找武师傅练武去吧,今天奕儿翊儿他们在,难得休息一天,不然去书院后又凑不到一起了。”原焕无奈的揉揉小家伙的脑袋,打发去玩耍。
天气晴朗,微风拂面,他也要去官署看看。
袁璟小家伙应了一声,扛着他的大刀长矛带侍从去找小伙伴玩耍,原焕刚刚出门,还没来得及马车,看到官署边有过来。
马车缓缓停在官署门口,边距离不远,拐个弯儿能到。
原焕轻车熟路走进议政厅,抬手让大家伙儿不必多礼,走到主位坐下然后听沮授回话。
孙策离开邺城时带了足够的粮草,还有从他爹孙坚手扣出来的千士兵,他前些日子让送信去扬州,让小霸王注意从益州出走的几位领,没想到不到一个月有了消息。
虎崽子如其名,虎了吧唧让不知道说什么好,甘宁的下落的确找着了,是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俩各自带兵摆开阵势,已经在江夏打了好几仗,目前胜负未,大有继续打下去的意思。
额,江夏郡,位于荆州,是刘表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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