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四州一郡都归他们家主公掌控,如今子在邺城,假借子名义的话,整个大汉都要听从他们家主公的号令,混战已久,想立为王的人不知凡几,不乐听从汉室诏令的汉室宗亲也不少。
刘表和刘焉一样都有称帝之心,只刘焉有胆子表现出来而刘表有贼心没贼胆,刘景升这些年隐隐和徐州陶恭祖同盟,不如想法子让他们俩反目成仇,然后他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袁术性子急,平日里只对吃喝玩乐上心,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扒拉着舆图看了许久,还让他挑出个合适的人选。
不就挑拨离间吗,刘表可以他也可以。
刘景升老东西想让冀州不安稳,他就让徐州和荆州一起不安稳,最好两边打得死去活来,这样他今年过年就有理由去邺城找大哥了。
徐州离得远暂且放一边儿,荆州没了刘表岂不任他为所欲为,打地盘正经事,大哥这次肯定同增兵,实在不行的话,他看扬州孙家那小子也挺能打,不如喊来帮个小忙。
当年孙文台对不起他,现在他需要帮忙,让孙文台的儿子过来理所当然。
袁术说干就干,立刻派人去扬州给孙策送信,让那小子注徐州方面的动静,同时不忘他的挑拨离间大业,陶谦身边本就不一块铁板,策反几个别有用心的家伙简直不要太容易。
袁公路发号施令斗志昂扬,戏志在旁边查漏补缺,徐州那边又个筛子,甚至都没等到夏,dòng • luàn就造访了徐州。
陶谦有个同乡叫笮融,早年以乐善好施闻名乡野,这人在陶谦当上徐州牧的时候将带了几百个人前去投奔,陶谦对他很器,让他负责徐州境内的粮草调度。
粮草中之,陶谦能让这人调度粮草,可见对他有多器,只这笮融没有报答陶谦的知遇之恩,拿了差事之后就开始中饱私囊。
在五斗米遍布汉中,黄巾张角太平遍布的情况,笮融不信,而个不常见的佛徒,他拿中饱私囊的粮食换成银钱,转头就在徐州邳造了座浮屠寺。
寺里的宝塔上累金盘为楼,塔身九层八角,每层皆有飞檐,每面镶有铜境,塔顶亦有一面铜镜朝,称为“九镜塔”。
寺庙的亭台楼阁奢华至极,大殿的堂阁足以容纳三千人,殿里的佛像身涂黄金衣着锦彩,没到浴佛的日子,还免费接待前去观礼的行人,路旁设席长数十里,置酒饭任人饮食。
挪用军粮挪到这种地步,不信陶谦还容得他。
袁术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他己可以随浪费,但别人想动他的就不行,如果笮融在他手底这么中饱私囊,呵,上一个抢他东西的人现在正在他哥手底累死累活的卖命,笮融没有孙坚的本事,不如去地底琢磨什么时候能投胎再得一条命。
哦,忘了,这些年死的人太多,他想投胎都不一定能抢到位子。
袁术咬牙切齿的等着陶谦处置笮融,在他的计划中,笮融那等阴险狡诈的小人肯定不会束手就擒,这时候他的人过去说之以情晓之以理,很容易就能让他放弃徐州转而祸害荆州。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中饱私囊这种事情能有一次就能有第次,那家伙敛财的时候说的好听,不为了己的荣华富贵,而为了修建寺庙,宣扬佛法。
宣!让他宣!
刘景升在荆州光办学校,行古礼,研古经,俨然以儒学大家居,他倒想看看笮融这个佛徒能在荆州掀起什么水花。
然而万万没想到,陶恭祖竟然不在乎别人动他的钱,知笮融挪用府库粮草后没什么反应,只派人过去骂了几句就完事儿了。
袁术:???
连家的仓库都不在乎,陶谦怎么好思当州牧?
他会当官,这个州牧他来当!
他敢保证,他当徐州牧绝对比陶谦靠谱,至少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动他的钱。
之大,无奇不有,这都什么人呐?
那笮融和陶谦同乡,俩人都丹阳人,笮融该不会陶谦的私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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