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路丝毫不觉得自己自豪的地方有点不对,徐州那边传来最新消息之前,他都难得的维持住每天去官署问进度的记录,放从前,他能连续两天去官署点卯都是难得。
笮融因为害怕陶谦问罪反杀上官,慌乱之中逃广陵,把广陵太守赵昱给杀了,这是能干出来的事情?
阎象皱紧眉头,脸色有阴沉,“笮融没有逃荆州,而是强占广陵自任太守,徐州没有陶谦必会陷入混乱,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推动?”
陶谦不是个好州牧,这一点有睛的都能看出来,是对笮融来说,陶谦绝对是个好的不能好的上官,钱袋子被动了都不生气的上官普天之下估计只有他陶恭祖一个,谁都能说陶谦不好,唯独他笮融不能。
可是现,他听了什么?
如此凶徒,岂能容他活于世上。
赵云坐戏志才身侧,听完之后沉片刻,问道,“广陵太守赵昱,可是前与伯符公瑾一起将张子布救出徐州的那位?”
笮融行事狠辣,和他礼佛时表现出来的心慈面软截然不同。
那仓促逃广陵的时候陶谦的死讯还没有传出去,广陵太守赵昱只他要返乡,特意备下宴席来接待他,笮融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反而恩将仇报,看广陵富庶繁华起了贪念,宴席上趁赵昱没有防备,竟然敬酒的时候要了赵太守的性命。
“孙家子愿意听话?”袁术捏捏下巴,若有所的晃了晃脑袋,“他要是愿意听话,让他去打徐州似乎也行。”
个商量下一步怎么办,只有纪灵一个坐旁边摸不着头脑。
“正是。”阎象点点头,赵昱向来与为善,和许多都有交情,他年和那也有过面之缘,要不是那家伙看谁都值得结交,怎会落得如今这等地步。
戏志才看了赵云一,大概知道他想怎么做,“南阳的兵马不多,不能轻易离开辖内,正好扬州那边有闲兵,伯符和公瑾麾下已有七千兵马,拿下笮融不成问题。”
徐州离南阳那么远,还要经过别的地盘才能派兵,哪有打荆州方便,所以目标什么时候变的?为什么他没听出来?
好动脑子的活儿不用他干,袁术也没指望这个一直跟他身边的傻大憨能变聪明,商量好接下来徐州那边交给孙策,他们继续盯着刘表,然后才伸了个懒腰府歇着。
刚开始不是说要打刘表吗?
他都想好怎么打襄阳,怎么转去徐州了?
陶谦是武将出身,麾下的丹阳兵战力强悍,州牧被行刺死家中是天大的事情,下邳城里乱了天仓促稳住,首要做的就是追杀笮融。
州牧的位子是个香饽饽,想徐州牧的不只一,不管谁想上位,都要杀笮融来祭陶恭祖的天之灵。
命令是他下的,最后的功劳自然也是他的,今年过年给大哥的礼物安排上,荆州扬州徐州哪一个都行,他不介意。
南阳这边反应的迅速,然而信件送孙策手里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他们以为笮融已经坏事做尽,只是做没有最坏只有更坏,那还能更突破下限。
都以为自己会是特殊的,最后都因为对笮融以礼相待而赔上性命,赵昱之后有个受害者被笮融用相同的法子杀害,杀着杀着就杀了霸王目前所的豫章郡。
豫章太守朱晧,毫无意外的死了笮融的屠刀之下。
笮融以为杀了赵昱就能拿下广陵,没想赵昱广陵威望颇高,官吏士兵百姓都不听他的,外有强敌欲杀他而后快,内有奸贼意图不轨,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纵容手下广陵胡作非为,一番烧杀抢掠之后扬长而去。
按理说,笮融杀陶谦后杀赵昱已经能给其他提个醒儿,是不知为何,被他投奔的都跟中了邪似的,没有一个将拒之门外。
过天,就是他孙伯符!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笮融是觉得天底下没治得了他,特意送上门来给他打是吧。
孙策点好兵马正准备出发,得知笮融自投罗网来豫章,一手搭周瑜的肩膀上,眸中满是兴奋,“公瑾啊,天底下最年轻的太守是谁来着?”
是谁是谁是谁?
他原本只想个县令,留公瑾给他县丞,他们两个找个正经的落脚之地然后慢慢扩张,现可好,笮融给他们送了这么个大礼,这个太守他想拒绝都不行。
别杀笮融想做徐州牧,他杀笮融只要个豫章太守,这么一看还是给他更划算。
说了,他可是他们家主公的亲信,亲信中的亲信,主公肯定以他为,其他哪儿来的哪儿凉快去。
周瑜淡定的将他的手拿下去,然后朝面色阴沉的甘宁微微一笑,“甘将军勿怪,他有点兴奋过头,缓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