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又一次像是若有所思一样的看了眼我,虽然戴着眼罩但是我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一些神态和动作,“很意外啊,你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
那不然呢,你以为我会问什么问题呀。
“那为什么说你是最强的咒术师呢?”是自封的吗?
“啊,当然是这样,只有这一点。”
他对我露出了十分自信的笑容,“是绝对的。”
我:……
啊,这,所以果然是自封的吗?
很显然我们之间的对话让前面开车的男人都禁不住多看了我们两眼,但是对方依旧是保持着没有说什么的态度,等到我们抵达了目的地后,就这样下车甚至帮我们体贴的打开了车门,“哟,辛苦了,伊地知。”
“不,没什么。”被夸奖的男人仍然露出有些畏惧的神态,对方稍微退了一步恭敬地说道,“客气了,五条大人。”
我顺势直接转过头去看到了我们此刻来到的地方,恰好是一处东京外围的废弃工厂,得益于快速的城市化和产业的更新,东京附近还真是有不少这样荒芜的地方,这个地方不是,我立刻就联想到了之前对方同伙出现的地方也是这里。
甚至因为上次的爆.炸,周围还被拉上了警戒线。
“这次就不需要布下帐了。”
“知道了。”
帐?
我又像是知道了一个新的词汇,眼睛就这么闪闪发光的看向五条悟,青年察觉到我的目光,“果然是对这里完全一无所知啊。”
很显然他像是没有兴趣解答帐这样的东西,被称为伊地知的男人见缝插针的说道,“所谓的帐,就是在战斗的时候隔绝咒术师和咒灵战斗的场景,并且能让现世的人保持心里稳定的东西,诸如,如果一个人路过的时候看到空气突然间发生爆炸,楼宇倒塌对他们情绪造成的威胁,很容易诞生新的咒灵。”
听上去让人觉得非常复杂,夏油杰对我解释道,“大概可以理解为一个隔绝的结界。”
原来如此。
伊地知看上去像是有些欲言又止,随即他小声嘀咕道,“这次不是送那些孩子去做这样的事情,真是太好了。”
我好奇的望向他,但是对方却不打算再解释什么,反倒是五条悟双手一拍,指着不远处废弃的建筑叉腰说道,“好,走吧,之后就让我们去进行活力满满地废弃工厂一日游吧。”
啊,他真的可以吗?
怎么觉得性格那么浮夸和莫名其妙的样子,完全没有夏油杰的稳重,他今年到底几岁呀?
虽然仍然是白天,但是在废弃的工厂两侧和之前一样布满了青苔,还有一些凌乱散落生锈的零件,之前因为爆炸甚至还在周围残留了一些深黑色的痕迹,因为之前有来过这里,我立刻就打算走到前面去带路,结果却被身侧的男人很轻松的单手插着兜超了过去,对方直接站在我的身前像是环视了下周围的环境。
“哎,就是这个嘛。”
“等下,你不是戴着眼罩和墨镜吗?”难道还能看得到吗?
对方像是嗤笑了下,嘴角仍然是微微勾起,“嘛,这个就……”
他弯下腰来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随即对我说道,“看上去这些家伙早就知道我们要来这里了。”
说完后我就凑过去看了下他手上的信件,对方说的很简单,如果想要知道真相的话,就去二楼来找他吧,青之使者。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看到的?”
这是什么漫威的X光线透视眼吗?我还是好费解。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每次说完话,对方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好一样,而且不远处的夏油杰也有时候禁不住笑了起来。
我:?
总之就这样莫名其妙下,我跟着对方踏上了前往二楼的道路,我们两个人此刻沿着道路走了进去,但是很奇怪的是,周围似乎随意的散落在地上一些文件。
想起松田哥的教导,我很小心的拿起餐巾纸垫着将东西捡了起来。
“哈?你看上去还真的有够胆小的。”
“这叫谨慎啦!”
打开后随意的翻阅了下顿时有些吃惊,里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都是一些案件相关的内容,从文件上面大概描述赫然是上次鸠山家族的事情,除了有买通证人外,还有关于当时收买检察官的资料和情报,从安静上看成为鸠山qíng • fù的女人似乎因为打算反水而被对方亲手送进监狱,不止是这样,里面还有一些惨不忍睹的现场照片,是关于鸠山的儿子酒后制造过的车祸等等……
因为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所以我看了一半就决定等下出去就把等下交给阵平哥,如果是真的就让这个家伙把牢底坐穿。
“但是真奇怪啊。”
身侧的青年则完全不担心的样子,直接伸出手从我怀里拿走卷宗,他掀开眼罩随即的扫了下,“为什么这里会有这样的东西,啊,莫非,这个的家伙和这个家伙有仇?”
回忆起国木田独步先生说过的话,“青之使徒,似乎是自称为正义的一方?”
“哈?”
我扬起头来,恰好看到了一双非常璀璨的蓝色眼眸,那双仿佛是蕴含着宝石的双瞳,此刻正轻轻地落在我的身上,在略微有些幽暗的光线中,却仿佛闪烁着莹蓝色的光泽,半掀起眼罩的青年看着我的样子微微勾起嘴角。
“什么……”
没什么啦,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
眼睛好像没什么事情,那他为什么又要遮盖着自己的眼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