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池月杉你不会真的对我只是虚情假意对闻星火确是真的……唔。”
奚昼梦的嘴被另一张嘴堵住,池月杉搂住她的脖子,骑到了她的身上。
这个吻简直毫无章法,也没有任何技巧可言。青涩得像是池月杉这个名字,又像是她被奚昼梦一碰就会打开的身体。
如同一株含羞草。
明明池月杉才是亲人的那个,脸看上去像是惨遭蹂躏。
眼睛红红鼻子红红,嘴巴又红又肿,跟眼睛含笑的奚昼梦对视,非常大声地说:“不许这么说!”
她又忍不住反省:“是我之前对闻姐姐太狂热,才让你觉得我现在的态度太……”
最后她又结巴了,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是不赞同这种说法的。
连宣平都觉得她分得清,那奚昼梦凭什么分不清呢。
说着说着又委屈上来,眼泪不受控制溢出,砸在了奚昼梦的脸上。
奚昼梦哎呀一声,伸手去擦池月杉的眼泪。
小家伙别过脸,“你别嬉皮笑脸的。”
池月杉跨坐在奚昼梦身上,室内光线昏暗,却让奚昼梦这张脸的越发美得惊心动魄。
“月杉,我一向口无遮拦,你知道的。”
奚昼梦的吊儿郎当简直浑然天成。偏偏皮囊生得太昂贵,仪态又无可挑剔,使得这种吊儿郎当没那种流里流气的味道,反而比程式化的贵族小姐更加生动。
这个时候她眼神温柔,给池月杉擦泪的手也温柔,池月杉的眼泪落在她脸上,此刻看上去像是奚昼梦流的眼泪。
“我以为我的玩笑你能分清楚。”
奚昼梦扶着池月杉的腰,她绸黑的长发垂在的枕上,池月杉盯着看了好一会。
发现枕头上还有金发。
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心想:金发?这个家不就是奚理是金发,但他是男的,头发也好短。
有金发女仆吗?
女仆爬床?
不至于吧?
“你在想什么?”
奚昼梦问。
池月杉下意识地说:“女仆爬床……啊不是。”
奚昼梦:“嗯?”
她的眼神一下子锐利了许多,池月杉觉得自己根本杞人忧天,就这大小姐挑剔的模样,估计还嫌弃女仆姿色不如自己。
可能自己对着镜子搞自己都比较快乐。
唉那为什么是我呢?
“为什么不是你呢?”
奚昼梦好像能读心,她伸手抚摸池月杉的脸:“你是命运为我量身打造的人。”
“信息素匹配百分百。“
“味道也是我喜欢的。”
“还有的眼睛,很漂亮。”
“大腿很有力。”
“嘴唇很柔软。”
池月杉耳朵要聋了,羞耻感陡然窜出:“不要说了!你好夸张。”
奚昼梦没停下:“这里也很好摸。”
下一秒池月杉被人扯下,也不知道奚昼梦按到了哪里,天花板变成了镜子,镜子里是相拥的两个人。
……
“啊真是的。”
浴池里,池月杉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发现自己居然因为奚昼梦那句情话又开始回味起来,懊恼地骂了一句。
一边闭目养神的奚昼梦懒洋洋地睁开眼:“太烫了吗?”
是很正常的问题,问的是水温。偏偏池月杉想歪了,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就劈头盖脸地吼到:“你、你这人简直口无遮拦!不、不要再说了!”
奚昼梦先是诧异,随即又露出恍然的微笑。
她悠长地叹了口气:“既然你不困的话要再体验一下我的口无遮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