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神裁者还没办法自裁。
那你现在还想活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熟悉的系统音响起。
只不过那道身影没那么贱摸贱样,甚至带了点认真的凝滞,问完又补了一句——
你不是喜欢池月杉吗?
奚昼梦的意识朦胧,过往的种种宛如流沙拂面,滚着她的面庞,是细细的疼。
喜欢的。
说完她又有点想笑:你好在意这个问题。
我说不想活就能直接死掉是吗?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活像真的快死了。
脑内那道声音又有些气急败坏起来:“你怎么能死呢?”
说完又很委屈地,嘀嘀咕咕。
奚昼梦喂了一声:我现在的身体不会是那种没几年可活的类型吧?
对方迅速回答:怎么可能!你一辈子长着呢!
还有孩……
奚昼梦:什么?
对方久久不回答,像是又要装死了。
奚昼梦语带笑意地问:数据恢复了?
没等对方回答,奚昼梦紧接着问:池月杉,装什么都不知道好玩吗?
一时间电流声更强烈,不知道震颤起那个时空的频道,连抱着奚昼梦的池月杉都感受到了这种变化。
她眼泪都止不住,看得奚理唉声叹气,“小月杉啊,你不用害怕的。红萨都说了没事了,指不定一觉醒来她就变成alpha了呢。”
奚理心想:你这哭得实在很像要办丧事啊。
我本来都觉得没事被你哭得都想哭了。
这姑娘平时看着蛮爽朗的这个时候居然能哭得如此肝肠寸断。
奚理无奈地看了眼还闭着眼的奚昼梦,红萨刚给她打了一针。
那针枕头有些粗,止血贴贴在奚昼梦的胳膊,都是按照奚昼梦以前要求做的那种花纹止血贴。
看上去一点生病的严肃都没有。
偏偏池月杉心慌不已,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到了奚昼梦死了自己怎么办。
又哇哇呜呜骂起奚昼梦起来。
“烦死了,每次都莫名其妙,活蹦乱跳嘴巴贱的是你,现在面色惨白快断气的也是你。”
奚理:……
还挺押韵。
也没快断气吧,就是一抽一抽。
面色惨白?
他认真地看了眼奚昼梦的脸,不愧是骚包臭美的大小姐,就算身体不舒服也要保持妆容完美,口红涂得均匀。
就是个睡美人嘛。
奚理还有功夫开玩笑:“别哭了啊月杉,指不定你亲她一口她就醒了呢。”
这摆明了就是玩笑。
连在一边写记录的红萨都笑了。
偏偏池月杉现在脑子短路,还真的凑上去亲了一口。
亲在之前她们在舞池就吻过的嘴唇。
奚理觉得自己饱了。
红萨哎呀一声,“昼梦的心率都不齐了。”
奚昼梦的确心率不齐。
她没想到自己猜对了。
这个时而炸毛时而聒噪时而胳膊肘拐向池月杉的系统。
还真是个人。
系统:你怎么知道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还猜到了什么?
她的三连问声音都颤颤,哪怕是AI机械音,奚昼梦都听出了几分熟悉。
奚昼梦:你是哪个时间点的池月杉?
她的声音很冷静,甚至带着无可比拟的安全感。
哪怕系统一直在对方的意识里,也很难看透这个人。
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捋过时空关系。
系统:虫族大战结束后。
奚昼梦哦了一声:那你的数据恢复了?数据源就是那个时间线?
系统嗯了一声。
系统:我只是一缕意识,并不是完全的她。
奚昼梦问:所以这个世界是什么?你是她送进来陪我的?
系统:那个世界最后一战两败俱伤,你为了救她……
奚昼梦哇哦一声:我为了池月杉死了?
系统:也没死透,不然怎么重新开始?
奚昼梦有很多想问的,她挑了一个最关键的。
我完全标记了池月杉?还和她有孩子了?
系统迟疑了好半天,最后嗯了一声。
奚昼梦也沉默了。
她问:那这个世界成功了孩子能塞回去吗?
我可不想要那种怪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别有用心·第一人称
奚昼梦的腰很细。
这点不用我问是个人都知道。
还没跟奚昼梦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对这人的细腰就很有数。
学院女神浑身上下就没什么能挑得出毛病的。
奚昼梦活像是被珠宝堆砌出来的宝藏。
就是有点费钱。
其实我要拿到奚昼梦的尺寸其实很容易。
比如鞋的尺码。
但是我想做的也不只是鞋,
喜欢一个人好像就会诞生很多很多「对她好」的念头,
而且怎么都不够。
奚昼梦缺什么呢?
她又什么都不缺,要什么有什么。
你要是问她想要什么,绝对会说那你晚上好好服侍我之类的。
恶劣!
下流!
前几天我悄悄找了黎融管家,想问问她奚昼梦之前定制成衣的尺寸都存在哪里。
管家直接把上一份数据给我了,内容详细,还写着穿了几件衣服。
不过她表情也有点为难:如果您要做腰链和腿环的话这个数据可能不准。
我有点不理解。
黎融却反问:你和奚小姐同吃同住,不知道她会根据着装调整束腰和腿袜吗?
很惭愧。
同吃同住同床同睡那么久我其实不怎么关心奚昼梦的起居,
因为她这个人真的好烦的,早上起来大全套保养光子嫩肤都算是清粥小菜。
真搞不懂我们差不多大为什么她就这么龟毛啊。
难不成灵魂是个百岁老人?
我不好意思说我不知道,搪塞过去决定晚上好好观察奚昼梦。
今天我特地在她房间看书,奚昼梦从藏书室回来看到我特别诧异。
还以为我发烧了摸了一把我额头。
这家伙身体真的有问题,好凉哦,有病的是她吧。
我瞪她一眼,她居然说我暗送秋波,是晚上要做的意思。
我哪有!
可是为了观察,为了好好做绝顶美丽的腰链,我忍辱负重同意了。
不知道其他人做这种事之前是不是这样。
反正我的衣服很好脱,但奚昼梦一层一层,麻烦死了。
我问她:你不穿束腰会死吗?不难受吗?已经够细了吧?
奚昼梦:我喜欢紧绷的感觉。
真是病得不轻。
因为这是有目的的干事,我观察了她很久。
奚昼梦光拆束腰就要花费六分钟,这已经是她比较快的情况了。
等我的亲自去握的时候,发现自己完蛋了。
因为不太可控。
这家伙还是太会搞了,那让人有空想别的。
算啦,下次吧。
我有的是时间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