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嘴说些什么,却实在又不道说什么。
那些事情并非……并非完全是戴亦莘强迫,他也是男人,也有自己的欲.望。
这件事情,他恼羞成怒地跟戴亦莘说:“以我不会再在你家留宿。”
他其实道自己在故意冲戴亦莘发火,这种事情有时候强迫也强迫不来,但他舅舅都委婉提醒他,他觉得是时候摆明自己的立场,不该沉溺在这种低级欢乐当中。
可戴亦莘有时候真的很狡猾,他不说好不好,只跪在霍佑青面前,吻从足尖开始。霍佑青吸着气抓住戴亦莘的头发,瞥见对方上挑的琥珀眼时,又僵硬着松开手。
没办法,他只咬住自己的手指。窗户未关严实,清风吹拂窗帘,在光影的浮动下,白色的烟花悄无声息造访。霍佑青的眼睫落下日光,是活色生香的珍珠模样。
咬一会手指,实在忍不住戴亦莘的唇。
好红。
“霍先生,保险箱在这里。”
霍佑青顺着声音望过去,挪开床头柜面有个潜入墙体的保险柜,结构经跟墙体融为一体。他走过去之,桂助就推出房间。
保险箱是密码加指纹。
密码……
桂助没有说密码,恐怕他也不清楚。戴亦莘把这个保险箱留给自己,一定是笃定他解开。
霍佑青下意识地输自己的生日。
不对。
他,又输他们在m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