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回去又要做那些生娃娃的事了。
他会不会死?
柳白洛低头一瞧,这才瞧见白夏脚上金色的镣铐。
那镣铐叮铃铃的响,刚才轻轻一动就被窦辛听见了。
宠侍?
宠侍需要戴镣铐?
漂亮的眼睛红红的,好像要哭了似的。
平时是不是关起来被窦辛这个混小子欺负得无处诉说?
柳白洛说:“窦辛,他好像不愿跟着你。”
窦辛一听,已经警醒起来,这小子什么意思?刚才还把白夏藏在山洞里,现在说白夏不愿跟他!
“不愿跟我,难道愿意跟你?”
柳白洛皱眉,“若是宠侍,你为何让他戴上镣铐?他怎么会想逃?不是你这么待人的,若是你不想待人好,便.........”
窦辛心中冷笑。
装什么装?
你他妈就是看上他了。
找什么借口。
还抹黑我。
好啊。
想在白夏面前表现?
那我让你表现个够!你个魏国的卖国贼!
窦辛故作惊奇,浑身散发出阴阳怪气的气味,“可是表兄,夏夏是魏国的废帝,如今被我看守监管,难不成不戴上镣铐?表兄你那是什么表情?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不认识夏夏吧?毕竟你们曾经可是君臣啊!”
窦辛在白夏耳边轻轻笑了起来,“夏夏你认不认识他?”
白夏茫然摇头。
“哦,那我给介绍一下,柳白洛是我表兄,曾经在魏国做过宰相,对想起来了吧?上回还和你说过,多亏了他的情报,不然夏夏的魏国也不能亡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