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交错,好似一寸一寸疼爱着他,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了这样!
银湘眼眦几欲裂开,“是谁!?”
肯定是被睡了。
也不知道在无人的夜里,被爱得如何厉害,他这么漂亮,这么香,吻起来一定是会上瘾。
把他按在哪里或者就是这教主椅子上一遍遍亲吻…………
欲罢不能。
也许是一个人,也许是好几个人。
而白夏还以为在吸功呢,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该死!
在场的几名手下眼睛都很利,刚刚银湘掀开的一角,已经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
可恶!
该死!
肯定是用了第二种方法了!肯定是宁霜那个贱人!
几个人已经准备待会将宁霜大卸八块了,白夏一点也没有那个意识,还哼哼说,“习武之人这点伤算什么?”
这是习武的伤吗?
白夏恼道:“你放开我!”
银湘一点也不放,威万千的刀每每过来他都很迅速的躲开,威万千又是投鼠忌器,而白夏根本挣不脱。
正在这时,宁霜赶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你放开他!”
…………..
这一瞬间万寂门的几名教众的眼神要shā • rén般盯着宁霜,银湘一看宁霜过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宁霜把白夏睡了。
肯定昨天晚上还在百般作弄。
这一瞬间银湘也不管万寂门属下,威万千几人也不管银湘,都是咬着牙要把宁霜给宰了。
宁霜多亏了这段时间为了给白夏吸功勤学苦练,没有第一时间死在这些男人的剑下。
臭狗。
男人嫉妒的嘴脸真丑陋。
肯定是想把他杀了取而代之。
不可能!
他现在武艺越来越精进,第五的银湘,又算什么?他的目标是打败墨无痕。
白夏在一旁急得要命,大喊:“别打了别打了!”
宁霜死了怎么办?吸功这么配合这么舒服,死了太可惜了。
在他眼里宁霜是他的私人财产,死了就是人财两空。
白夏身上还是有些功夫的,这些天的吸功效果渐成,他已经算是江湖上一流高手了。
他喊了几声没有人听见,便也加入了战斗。
白夏一加入,几人皆是一惊,连忙收了手,怕是身上的内力伤到他,也退了几步。
白夏站在中间怒道:“都让你们别打了,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
大家都不敢说话。
白夏又说:“为什么要杀宁霜,我说过多少回了,别打架别打架,打得还少吗?”
宁霜三天两头被教内的家伙找麻烦,白夏已经下令不让人找他麻烦了,现在威万千竟然也带头shā • rén。
反了!
之前不是最听话的吗?
银湘咬牙切齿,“你懂什么?”
白夏怒瞪他,“我们教内的事务用不着银宗主插手!”
瞪着人也可爱极了,但是现在不是可爱的时候!银湘也被他气炸了,为什么、为什么被骗得呱呱叫还帮着那贱人?
到底是怎么长大的?银湘都怀疑是万寂门这些家伙故意这么养的,娇娇气气可可爱爱又软又好骗,肯定是为了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私欲!
银湘咬牙切齿大喊大叫起来,也今天特意打扮得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的,平时也是冷傲妖冶高高在上的,本来就是为了给白夏看,没想到碰上了白夏这样。
他简直气得心脏发疼。
银湘对着宁霜指指点点:“这个贱人对你做的这些事,是可以抓起来下油锅五马分尸的!这种贱人在江湖上叫采花贼,是人人喊打老鼠过街,你瞧瞧现在,你们教众都想打他!”
白夏皱眉,“什么贼?采花贼?”
“对!他该死!”
“他采了谁?”
银湘说:“他是不是亲你弄你?是不是在床上在榻上搂着你亲吻,然后把你上了!?”
他这话说得太直白了,几个教众都是恨恨盯着他,就算是这样,他们家教主的是怎么能大庭广众下说呢!
虽然这里只有他们几个人。
可也有五六个人了,要是脸皮薄的人这会儿已经羞愤欲绝了。
白夏脸皮一点也不薄,甚至脸不红心不跳,还能骂人,“你说的是什么下流的话!?我们是清清白白的练功!”
清清白白。
银湘咬牙切齿,终于从自己带来的大箱子里拿出了珍藏级别的画本。
摊开在大厅地上,一个一个点着,“是不是这样、这样?这样这样?”
白夏一边看一边点头。
宁霜在在场的各位眼里已经死了。
白夏又提出了新的疑问,“可是我们都是男人。”
银湘呵呵,“昆仑派的大师兄和他师弟是不是男人?他们去年成婚了。玉山派的掌门师尊和他的小徒弟是不是男人?他们今年私奔了,男人怎么了?不都一样吗?”
白夏脸色惨白,“那我不是得把宁霜娶进门了?”
银湘当场气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