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既然在小祭司的掌控之中,小祭司要睡觉了,他当然也得睡,要不然说不定会不高兴。
一不高兴可能会又想出什么花招。
那他到底睡哪里?
整个房间就一张床,该不会让他一起睡吧。
这也太……着急了吧。
侧屋的确是有个小床,可是那个床那么小,怎么睡?
而且他亲口说过“离我太远会死”。
那他只能在这里和他睡了。
玉璨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漂亮的小祭司睡得挺扎实,被子摆得平平整整的,让人不知道从何下手。
那只能把他抱起来才能钻进被子里了。
天哪。
真的要这么做吗?
小祭司看起来一点也不好碰,说不定一碰就会生气。
“不要碰到我的床。”
玉璨往前的脚步又缩了回来。
明明是他让他无法离开他的,现在又说不能碰他的床?
明明是闭着眼,却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这也太关注他了吧。
看起来好像是睡着了,其实肯定是偷偷在听他做什么。
玉璨低头看了眼,他床榻下是一个宽大的矮凳。
和白夏的床一样的长,又有床一半的宽。
是专门给小祭司做脚踏的,上面铺上了一层软软的毯子。
其实整个房间就是非常的干净,一点尘埃都没有,小祭司的鞋底都是白色的,没有一丝被灰尘污染,脚踏更是干净得像个床。
看起来比侧屋的还要好一点。
明摆着要他睡这里。
玉璨躺在上面。
好香。
不知道是脚踏香还是哪里。
小祭司一般是赤着脚踩在上面的。
刚才看见他把脚放进被子里,看见了那么一幕。
生得雪白美丽的小祭司,脚都是像玉一样的漂亮,圆润的小趾头泛着一点点红,剔透可爱,像件被藏起来的珍宝。
难怪脚踏也这么香。
稍微抬起头往上看,还能看得清白夏一点睡颜。
漂亮的眼睛闭了起来,连呼吸都是很小声的,些许气息传递了过来,像蛊一样的香味让玉璨无法入睡。
睡着了看起来软乎乎觉的,没有了白天那种冷冰冰的气势。
头发也是很软的质感。
一点也不防备男人。
看起来谁都可以抱在怀里。
当然,他并不是想抱他。
只是这么轻易的就让男人在他房间里,在睡榻一旁,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那些南疆的民众这么崇拜他,他也分明看见送他来的几个侍卫好几次抬起头偷偷的看。
眼里都是满满的爱慕。
要是疯一点,指不定会把人怎么样。
可是他却一点也不防备。
好像有十足的把握别人不会干坏事似的。
当然他是不会的。
但是像是秦修远那类的家伙就不一定了。
好像那家伙也被抓起来了,不知道怎么样了,说不定因为太弱了早就被野兽杀掉了。
要不然怎么就他一个人变成了小祭司的蛊种?
他肯定是唯一一个。
他那么强,在战场上难缝敌手,当然是非常完美的蛊种。
说不定小祭司是没有见过他这么强的男人。
所以。
能在小祭司床边睡觉的,可能只是他一个人。
……
第二天起得很早。
小祭司轻轻一动,他就醒来了。
他并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悄悄的睁开一点点缝隙观察。
刚刚睡醒的小祭司没有像白天那样冷冰冰的,软软的头发有点儿撬,懵懵地没有睡醒,下意识的踩在脚踏上。
他没有想到脚踏上躺了一个人。
雪白如玉的小足踩下来。
玉璨脸都红了。
脚底细细嫩嫩的,正好踩在他的腹肌上。
穿着薄薄的衣衫,脚心的触感立马传递过来了。
像是被羽毛撩拨一样。
这一瞬间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他一动也不敢动。
白夏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往下一看,居然是玉璨。
“你怎么在这里?”
玉璨这才装作才是醒来。
“你、你不是让我别离你太远吗?”
因为蛊种在身边,他很舒服,昨天晚上睡得很早,没有在意玉璨在哪里。
蛊种牵了红绳,是无法伤害他的,所以白夏很放心。
“侧屋有床。”
虽然很舒服,但是还是不习惯有人靠得太近。
更何况这是个外乡人。
在没有真正成为他药蛊之前,是没有一点信任感的。
玉璨被赶到了侧屋。
又不是他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