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到底是什么可爱的小天使!
竟然说可以用手帮他!
之前偷偷捡他要去换洗的衣服,悄悄的做变态的事,都觉得过分。
现在居然可以直接触碰了!
贺凖简直要放鞭炮了,开心得晕晕乎乎,搂着白夏又亲又蹭,更过分的是,他还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
“夏夏身子不好,暂且可以这样。”
好过分。
他终于理解了白夏当时为什么可劲儿欺负他。
欺负他老实,欺负他乖巧听话。
现在也是这样。
他的宝贝夏夏咬着牙说可以这样,他还贪心的不够,给他一个心理底线,让白夏的底线一降再降。
这天晚上说到做到,立即就行起来了。
白夏看绘本、看杂谈的时候见这是一笔带过,好像随便碰碰就可以了。
没想到他手都要断了。
三两下就没了力气,而且他一点也不敢说什么话,这天晚上的贺凖可怕得要命,他怕自己一说不要用手了,贺凖立刻改其他办法。
他那架势简直是要把他吃了。
又揉又亲,白夏浑身都软了,就算他没有力气,贺凖都是要捉住他的手,带着他碰。
不仅如此,还把白夏弄得奇奇怪怪,生平第一次出现了男人的反应。
贺凖用了特别羞耻的办法帮他解决的。
直到后半夜白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贺凖这才让烧了热水。
在大大的浴桶里,搂着他帮忙洗澡。
白夏这么多年都是自己洗澡,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忙,但他眼皮子沉的要命,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能仍由贺凖抱着去洗。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贺凖捧着他的手在舔来舔去,白夏心里骂了好几声变态,终于是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的手疼得几乎不能碰东西了。
于是只要用到手的,都由贺凖代劳。
吃饭或是梳洗都是。
巧儿盯着贺凖,就像要将他盯出个洞似的。
看见自家宝贝少爷的手红红的,还涂了药,恼怒的说:“你怎么照顾少爷的?竟然让少爷的手都受伤了?”
白夏的耳朵了起来,贺凖还特别过分的说:“那下次不用手了,好不好夏夏?”
白夏的脸红透了,有些急切的揪住贺凖的衣角,“就用手,没关系的………”
巧儿云里雾里,不知道大少爷怎么了,但是肯定是贺凖的错。
贺凖将人搂进房中,放在榻上,怜爱地亲吻了好一会儿,又捧着白夏的手,在他的指尖和手背吻了很久。
轻轻地、很是温柔。
可能是将他吓到了,白夏有点怕他。
刚才那个样子好可怜,可心疼坏了。
“夏夏说用手就用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贺凖只是气势吓人,还有就是白夏太聪明了,总想得太多,他从前那么对待贺凖,总觉得贺凖要报复他,如今没有感觉到报复的苗头,便觉得贺凖是伺机而动。
贺凖方方面面都顾着他感受,手疼了再怎么样想都是忍住,顶多就是贴贴蹭蹭,而且都是轻轻的。
白夏比他厉害多了。
自打那回稍稍开了荤,简直不得了,每回贴贴蹭蹭都是他哭着收场的,嘴上也不说要什么,却是要贺凖帮他的。
如此一来二去,也应该是郁气纾解,或是身子常年暖着,竟是渐渐的好了不少。
贺凖有时候也忙极了,世道很乱,忙着打仗,本来是想让白夏当皇帝的。
按血脉来说,白夏是嫡系,也一直没有过错,更没有沾染什么弑父弑君的大逆不道之事。
他只要拥白夏为主公,一切都顺理成章。
但是白夏对当皇帝一点也不感兴趣,贺凖也不想当皇帝,于是就从宗亲里选了个小孩做主公。
这年一举拿下了好些城池,已经到了可以称帝的程度,他有气吞山河之势,手里既有强兵,又坐拥富饶之地,手中还有皇室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