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两把短匕架住了大刀,对方欺身逼近,舒映桐后退了一步。
大刀被贴身就没优势了。
不着痕迹打量了两眼,发现其中有一个杀手的步法不如其他人轻松。
拼身法和力量,这具身体稳输。她打算用长刀牵制住他们的短匕,让景韫言伺机下手。
舒映桐面色一沉,长刀斜横于胸前,突然脚下发力,刀尖犹如离弦之箭直扑杀手颈脖。
刺劈的进攻手法破绽小些,那杀手只能用短匕架住大刀,同时腿脚发力攻下盘。
舒映桐抬腿和他对踢了几个回合,眼睛紧紧盯着架住刀身的匕首。
见他右手有动作,几乎在同一时间,舒映桐手腕一沉一拉。
那把短匕堪堪停在她腹部一拳距离,随后噹的一声掉在地上。温热的血液喷溅,打手倒地抽搐了几下没了动静。
一寸短,一寸险。
凭的就是他被景韫言刺伤,体力不在全盛时期,她才敢和他拼力气。
赌的是他自信又全神贯注的一刺,不能分心管别的。
舒映桐没有停留,提着刀奔向故意把另外三个杀手引到一边的景韫言。
少了一个杀手,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两人对上另外三个也不算轻松。
景韫言身上挂了不少彩,体力消耗太大,渐渐有些强弩之末的意味了。
双方打得难舍难分,武器相击不时迸出火星子,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把那群饥民收拾完了的朱萸终于发现舒映桐和景韫言不见了。
四顾张望了好一番才发现他们似乎进了山脚的林子,还在打。
吆喝了一声领着几个带刀的汉子直往林子冲。
两个杀手已经倒下,还剩最后一个。
舒映桐提刀的手有些发抖,心下无奈,这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刚才自己故意露出破绽诱敌,杀了一个。
两对二的时候,她和景韫言不约而同重点针对那个较弱的。为此,他们两人也受了伤。
“姑娘,咱们把这大块头解决了就去睡觉吧…我好累哦…”
景韫言嘴里说着软软的话,伸手一拉,把舒映桐护在身后。
对面杀手握着短匕的手微微颤抖,一言不发拖着沉沉的脚步朝他们走去。
远处一个人影疾奔而来,到跟前时窜高了飞踹上杀手后背。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