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映桐伸手贴在珍娘肚子上,果不其然,小家伙又顶了她的手掌一下。
有一回舒映桐盯着珍娘的肚子很久,因为她发现薄薄的衣料被顶了一个小鼓包,收回去又鼓出来。
珍娘抓着她的手贴上去,小家伙动得更欢了。
舒映桐第一次感到生命的神奇,几乎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娃。
望着来时的大路方向,舒映桐突然想起另一个人。
要是景韫言在就好了。
起码那是个真正有医术的。
熠王府书房。
“啊嚏~”
“煜恒,怎么,该不是哪家姑娘想你了吧?”凌睿暄托着下巴笑吟吟地打趣从门口进来的人。
景韫言抓着一沓信件冷冷的摔在案上,凌睿暄的额发被呼的一声掀起又落下。
“姑娘?”景韫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双手撑在案上眯起眼睛倾身凑近。
“托你的福,我差点死在隐星楼手上。现在我的人头在隐星楼比你高出一倍价钱!欠你的人情都还清了,以后别想再拿什么来要挟我!”
凌睿暄笑容满面端起茶壶给景韫言的茶盏斟茶,“话别说那么难听嘛,什么要挟,我那叫请求好吗…同门师兄弟不是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
“有福同享没体验到,两肋插刀的疤我倒是有了。”
景韫言没好气的坐下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垂眸沉思了一会,沉沉开口,“太子的罪证都收集得差不多了,东宫是该换主了。”
说到正事,凌睿暄收起了嬉皮笑脸,“无数眼睛盯着我,困于封地实属无奈,幸苦你了。只是光凭这些罪证把太子扳倒了也没办法铲除那些拥护他的党羽,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说到底还不是你没本事,要钱没钱,要人没几个。”景韫言冷嗤一声,抱臂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