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些是逾矩,但她斗胆也要抱不平。
景韫言耐心地听完,支颐闲闲地往后一靠,言笑晏晏。
“这么说来,你并不是针对我这个人对吗?有件事我要声明一下,我并非什么官宦人家,也非高门大户。不过是有点微薄产业的平民罢了,断断没有三妻四妾的念头。”
手臂一收,垂头丧气可怜巴巴地说:“此前我从未喜欢过别的女子,她是第一个。我倒是想为她的清誉负责,八抬大轿来娶,奈何她对我无意啊…”
珍娘义正言辞的脸有了裂痕。
这…
不愿嫁他还同屋住了这许多天…
这么任性…
“那个…咳…你还是尽早赶路吧,一路顺风。”
景韫言眉梢微扬,训了这一顿,不打算撮合撮合?
娘家人也太难对付了?
“好吧~那我走了。”
出门放眼望了一圈也没找到想看见的人。
也罢,现在诸事缠身实在没办法一心扑在眼前的儿女情长上。
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村子,抖动缰绳策马上路。
抱元宝逛了一圈的舒映桐回到珍娘房间,看她提起话头又按下心思纠结着脸。
“有话直说。”
“映桐,你觉得景公子怎么样?”
舒映桐正给元宝换尿戒子,闻言顿了一下,“不怎么样。”
花言巧语,臭不要脸。
“那好吧。”珍娘歇了要说话的念头。
姑娘要怎么做事轮不到别人置喙,一切遵从她自己的心意就好。
这个村子并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shā • rén的事都干过了,谁还在乎那些。
见珍娘闭口不语,只管逗孩子,舒映桐跟她聊了一些村子最近在忙的事。
“你呀,年轻小姑娘要注意休息。别总是熬夜,那些活计哪里是一天两天能做完的?看你这眼下青黑得厉害,晚上早点歇息。”
“知道了。”舒映桐淡淡的应了。
哪是她不想好好睡觉?
那还不是拜某人所赐…
一想到那个不要脸的人就牙痒痒。